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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驚荔捂在他懷裡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裴熠詞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睡床,整個過程,像在呵護一件失而復得的寶物,連偷偷啄一下她的朱唇,都不敢用太大的力,生怕會弄碎她。
而,聶驚荔對他的身體卻早已依賴成癮。
在他淺嘗輒止時,她意識迷迷糊糊的低吟,引惹他繼續深入。
蠟燭的光,忽暗忽明。
交纏的雙影投映在白色牆壁,沉沉浮浮,不可方休。
翌日,清晨。
颱風漸微,雨漸歇。
被雨水打溼翅膀的雀鳥,躲在院門牆角梳理羽毛。
聶驚荔急急忙忙的掀開粉色被子,攥住裴熠詞的手臂,拽他起床:“別睡啦,颱風停了,快點回去。”
“我有點累,讓我多睡會。”次次吻而未發洩身體裡真正的需求,使他的精神更受折磨。
“那再給你睡半個鍾。”昨晚的火,是她惹的,至少得給他多些時間緩解緩解。
裴熠詞眷戀難忍的將她勾回懷中,煎熬至極的說:“真的好想要,無時無刻的想。”
“皮帶勒緊點,你就不會想了。”聶驚荔雙手摸索到他西褲的褲腰邊緣,將解開的皮帶攏回去。
“好啦,我要先去刷牙洗臉,你忍忍。”
……
半個鐘頭後。
待裴熠詞起床洗漱,恢復衣冠楚楚的禁慾德性。
聶驚荔從抽屜翻出一隻白色的醫用口罩給他戴上。
“等會下樓的時候,你要低頭假裝咳嗽,別讓姑婆看見你的臉。”
儘管臉龐遮住了大半邊,可他的眼睛偏溫潤如玉的桃花形,與裴競琢那對冷厲的鷹眸完全不同。
“你認為能瞞得過麼?”
“不管,反正試試看。”
裴熠詞:“其實,不必這麼焦急回去,咱們可以等姑婆睡覺了,再出門。”
“那這樣還得再等一天,不行的。我怕你哥出來找你。”
他的車還停在荔子酒館附近,太扎眼了,很容易露餡。
“你放心,他急著趕去澳洲,不可能有閒情來管我。”
嘴上這般應著,身體還是任由聶驚荔拉著往樓下走。
“頭再壓低些。”聶驚荔攙扶住他的胳膊,教他:“你要裝得很虛弱。”
“咳咳咳,”裴熠詞配合的咳嗽幾聲:“這樣對嗎?”
“嗯,可以。”
樓下。
聶姑婆正巧在廚房忙碌。
聶驚荔催裴熠詞的步伐走快點,隨後即將走出大門時,她拔高小嗓音說:“姑婆,我帶競琢去看醫生。”
“哎。”聶姑婆手裡握著一柄鍋鏟走出來,又堪堪只瞧見一道如玉竹挺拔的背影。
但,她今日看得格外清晰。
這道背影,並不像裴競琢,反而更像是……裴競琢的弟弟?!!!
順利矇混過關,聶驚荔火急火燎的開啟車門,鑽進副駕,長長的籲出一口氣。
“嚇壞我了,幸好姑婆沒發現。”她捂了捂跳動不停的心臟,算是有驚無險。
裴熠詞傾過身軀,替她扣上安全帶,說:“如果被發現了,你有沒有想過如何應付?”
“沒有……”聶驚荔輕輕搖頭,她做事全憑一時腦熱:“最糟糕的局面,無非就是攤牌嘍。”
“你真敢攤牌?”
“有……有什麼不敢的?”若真穿幫了,就只能豁出去。
裴熠詞薄刃的唇角微勾,語調偏蘼邪:“那,我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