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思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哪位學生的家長?我怎麼沒見過你,而且……你是幾歲結的婚,怎麼有這麼大的小孩?”
雖然溫明娟死鴨子嘴硬說什麼也不承認見過他,但她回問他的話可是句句出自肺腑。
沒錯。她這班學生高二,而眼前的這位“變態家長”,多則三十出頭,少則二十多很多,再怎麼看也不該有高二這麼大的孩子,難不成他大約十三歲左右就結婚生子?
“我是陶慕維的舅舅。”他連忙解釋。“他爸媽都到大陸做生意去了,我算是代理監護人。”
“噢。”溫明娟登時鬆了一口氣,還好他不是十三歲生小孩,否則不就更變態?
“你姓溫?”他問。
“是。”溫明娟有點膽怯的望著他,說:“溫明娟。”
“教哪一科?”
“國文。”她又回答他。
這幾句問答讓她有被當犯人審問的那種感覺,尤其被這種下三爛的人渣當犯人審問,溫明娟的心裡更加不是滋味。於是她刻意不再看著他,把目光集中在其他的家長身上。
還好,這些與會的家長,有些和溫明娟還算熟稔,她向他們寒暄了幾句,並儘可能的找些話題圈住他們,避免和那個姓高的有太多接觸的機會。
不過,才和家長們談了不到十分鐘的話,校長便帶著一副盈盈笑臉往教室走過來。
“高先生,不好意思。怎麼不到我那裡坐坐?”校長說。
校長的這段“招呼語”立刻讓溫明娟聯想起陶慕維的爸爸正是家長會長。
早知道陶慕維有個這種變態舅舅,說什麼溫明娟都不會答應選這家子的人當什麼家長會長。想當初,學校百般“暗示”她班上的學生選這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的陶爸爸。現在倒好,正牌會長和夫人去了大陸不知多久才能回來,看情形,恐怕那姓高的小子連家長會長的這個職位都由他暫時代理了。
我的天!
這對溫明娟無疑是個晴天霹靂。
現在想想,其實陶慕維似乎也很變態。他一向無視校規的存在,頭髮挑染得又紅又藍;耳朵上打了一、二十個洞,牛環似的不鏽鋼圈排成長長的陣仗,就連肚臍眼也沒放過;腳底踩著的是一雙恨天高,使的原本就不高的她整整矮了一顆頭。
陶慕維的學業成績十分不好,一年來無人能撼動他最後一名的地位。對於這一點,溫明娟和他談了不下幾十回合,得到的不外乎是“我不愛念書”、“我家有的是錢,何必還要辛苦唸書”諸如此類這些回答。
對溫明娟而言,他的觀念顯然有很大的偏差。她特地嘗試著與陶慕維的父母溝通,卻往往不得其門而入。因為他們一年中在家的天數,光用十隻手指頭都可以數得完。換句話說,當了陶慕維一年的班導,溫明娟連他們的聲音都沒聽見過,更別談見到什麼人影了。
這樣的挫敗感不只發生在陶慕維的學業成績上,他的奇異行為在教官及老師眼裡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問題學生。
有時他會以橫行的姿態在附近的公眾場合大聲喧擾,旁若無人。校長和班導為了這種事三不五時的會被商家點名前去收拾殘局。有兩次的三更半夜,溫明娟還被請進了警察局,把刻意滋點小事企圖留滯警局的陶慕維保出來。
溫明娟心裡發著牢騷,唉!還年紀輕輕正值花樣年華的我,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進了兩次警察局,話傳出去又沒傳清楚的話,可能這輩子沒人要。
她問陶慕維為什麼想在警察局待一晚?他的回答是:“家裡太冷清,想讓警察陪陪我。”
其實陶慕維並不兇狠,說穿了他的性情還算溫和,戴了一副輕巧的眼鏡,不說話時恍若還有一點徐志摩的味道。
不妙的是,溫明娟竟然發現陶慕維那個變態舅舅也有這個特質。他雖然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