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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想要的人。
雖然滿螢幕的電視節目都在教育觀眾們不能盲從,要“做自己”,可“自己”也分為更好的自己和更壞的自己,不是嗎?
然而,我知道我媽會說什麼。
更好的自己來自更好的成績。
不是的,真的不是這樣的。
我滿心惆悵,一腦袋自己也理不清的亂麻,不知道什麼時候慢慢睡著了。
一整夜我都沒做什麼好夢,不是趕不上考試,就是偷東西被抓包,反正都是需要狂奔的情景。夢中的我手腳並用像條狗一樣,居然還是跑那麼慢,我爸常說夢是對現實的反映,這反映得也太欺負人了吧?
要不是上學要遲到了,我可能還會在衣櫃前多糾結一會兒。我悲哀地發現,我冬天基本上就是那幾件衣服輪換著穿,當我把紅毛衣判死刑之後,我就少了20的選擇餘地。
最後還是憋憋屈屈地套上一件深藍色連帽衫去上學。
不過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倒真的接到了我媽媽的電話,看來我向宇宙發射的“衣服、衣服、衣服、衣服”電波還是被我媽媽成功地接收到了。
媽媽說,她前段時間去了一趟外地出差,昨天剛回來,這週末休息,要帶我出去吃飯。
我心中狂喜,但還是故作平靜地表示希望她好好休息,要是太累的話就過段時間,我很好,不用她太擔心。
然後,我媽思考了片刻。
我瞬間就想用空著的那隻手扇自己一耳光。
幸虧她最終還是表示自己不累,就這週末吧。
下午第二節課就是賴春陽的英語。在上次空手奪白刃事件之後,賴春陽點過幾次我的名字,讓我回答問題,我都顫巍巍地過關了,但從此我再也不敢在英語課上溜號。
所謂惡性迴圈大概就是,我成了整個課堂唯一理會賴春陽的人,自打和她有了眼神交流,她就特別喜歡點我起來回答問題,放過了其他呈認罪伏法狀安靜溜號的同學;而一旦我也想要低頭躲過,她遍尋不到我的專注目光,更加覺得我在溜號,會立刻把我點起來。
上英語課徹底成了煎熬。死β還幸災樂禍地說,我是賴老師最偏愛的學生。
大家都是樂見其成的,因為我一個人吸引了全部炮火。
但是,你知道的,話不能說太早。
講完語法,賴春陽讓大家把上次發的練習卷拿出來,開始用她一貫半死不活的節奏講習題。班級的氣氛鬆懈下來,β還轉身朝我不懷好意地眨眨眼。
我嘆口氣,只好裝作認真聽講的樣子,時刻準備著被賴春陽點起來。
“很多同學跟我反映完形填空總是會錯很多,還不明白為什麼。我記得我跟你們說過很多次了,要做好完形填空,是不可以孤立地去看每一句話的,這個詞填在這裡,語法上也許是對的,但是聯絡上下文,是不是準確地表達了作者的寫作意圖?”
在緩慢地說完這段話之後,賴春陽又陷入了賴氏沉默。
我心中警鈴大作。
而且現在全班除了我,誰都不會再把這種沉默當回事兒了。
“所以我們來看第37題。”
賴春陽結束了神遊,繼續講起了課。我既放鬆又遺憾,白緊張了半分多鐘。
“第37題,我覺得很多同學都會做錯。四個詞都是名詞,而且都是不可數名詞,填哪個,語法上都不算錯。但是,要按我剛才說的,聯絡上下文,首先排除的就是‘feelg’這個選項,然後呢?”
她掃視全班,我汗毛直豎。
“顯然,下一個tellce,情報,也不對。”
警報再次解除。
“ration,資訊,這個選項很有迷惑性,但也不難排除。這篇文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