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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他斜我一眼,這的確都屬於基本推理。
“昨天晚上,你和你媽吵架了?”
“沒有。”
“那你幹嗎把頭髮剪成這樣?醜死了。”
“心裡不爽,我樂意。”
“那你一上午陰陽怪氣又是怎麼回事啊?”我還是忍不住問他。
“我哪兒陰陽怪氣了?我上午都沒說過話。”
“喘的氣兒都是陰陽同體的!”
餘淮瞪了我一眼,沒說話。
“那……那你是怪我到處打聽,讓你沒面子了?”
“這是我和林楊之間的恩怨,你靠邊站。”
我想了想,林楊那個樣子,應該挺扛揍的,所以不用太擔心。
餘淮覺得他該說的都說完了,就翻開卷邊兒的可憐的物理練習冊,埋頭做了下去。我默默地在一邊觀察著,他第一道選擇題就用了排除法,把幾個選項一一往題目中代入,很快就算出了答案。
好像半個小時前他就一直在做物理題,從沒間斷過,從沒講過一個關於承諾一直坐同桌卻沒能成真的故事。
“真不知道你操哪門子心,唉。”
他頭也不抬地抱怨了一句,繼續去做下一道題。
我聽著他的中性筆在紙面上劃出的聲響,真正想問的話始終堵在嗓子眼,然後一寸寸地沿著喉嚨滑下去。
他說,他不知道我操哪門子心。
我問再多問題,知道再多不該知道的過往,不過就是想要弄清楚一個最簡單的事實。
我知道我為什麼想要坐在你身旁。
可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