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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地方還在化膿呢?”
“燒傷,哪能那麼容易好利索呀?個別的地方化膿、感染是正常的……”韓國鵬笑著說著,便把喬阿蒹抱在了懷裡。
“那得等……等,多長時間呀?我想要……”喬阿蒹小鳥依人的靠在韓國鵬的懷裡問道。
是啊!喬阿蒹本想利用自己俊俏身軀,來點燃韓國鵬的激情,彌補他面板上的傷痛,開心的第一次做愛……
突然, 當,噹噹…… 當,噹噹……外面有人敲門。
韓國鵬聽見後,邊穿衣服,邊去開門,只聽見外邊有人問道:“喬阿蒹在這裡住嗎?公社保衛科長的李科長找她……”
喬阿蒹聽見是排長陳東東的聲音,也趕緊穿上衣服來到門口,問道:“公社保衛科長,找我?”
“是的,公社保衛科的李科長找你。”陳東東重複了一遍後,便介紹的說:“這位就是,咱們公社保衛科的李科長……”
只見,一輛吉普車停在了門口,車旁站著一個身穿軍大衣的中年男子。因為天黑,喬阿蒹沒看清他長得模樣,就是覺得他們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這時,李科長問道:“你,你就是上海知青喬阿蒹吧?”
“是,我是喬阿蒹……找我什麼事?”喬阿蒹的心怦怦跳著。
“何奇s了!”李科長看見喬阿蒹緊張起來,又說道:“啊,請你不要害怕……我們想證實一下,s者是不是上海知青的何奇,需要你去現場辨認一下……”
“什麼?何奇s了……”頓時,喬阿蒹有點懵了。太突然了,她不相信何奇s了,又確定的問道:“他是怎麼s的?s在哪裡了……”
“何奇s在了火車的悶罐裡,是被凍s的……這列火車停靠在五棵樹火車站,是被鐵路工人發現的。
警察在他的身上找到一封給你寫的信件。所以,鐵路公安讓你去辨認一下。然後,再想辦法通知他的家屬……”李科長說完,便和陳東東合計出發時間。
聽說何奇s了,喬阿蒹的精神徹底崩潰了。但是,她很快的鎮定自若起來,他知道:
何奇的家裡哪兒還有人呢?他的爸爸是p徒,被q斃了。從那以後,他的媽媽就變成了魔怔,流落街頭,到現在也不知道她是s是活。
何家是有幾個兄弟姐妹,又不是一個媽生的,互相不來往。受p徒爸爸的影響,幾個孩子混得都不好。
喬阿蒹想,何奇是我的同學又是鄰居,在上海一起長大,一起來到了北大荒,何奇都是一往情深的照顧我。可是,我就看不上他:一、他長得不好看。二、他膽子小,沒有男子漢大丈夫的氣魄……
他是一直關心我,愛護我。不能說何奇對我的關心是無微不至,也夠得上噓寒問暖了。
喬阿蒹想到這,感覺到我無論如何也要去見何奇最後一面。
青年點裡的上海知青們,都在託關係走後門呢,基本上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他(她)們兩個,因為家庭l史問題,而走不了。
其實,喬阿蒹還矇在鼓裡呢,何奇也回上海了,因病回城的手續都辦完了,是他的精神病又犯了,住進了精神病院……
保衛科李科長和陳東東一合計,定於明天起早走。
陳東東看見韓國鵬出院了,便問道:“怎麼樣,燒傷都治好了?”
“傷口,基本上都治好了……”韓國鵬回答道。
陳東東聞聽,他的傷口治好了,便說道:“你回來了的正是時候,考慮到喬阿蒹的孩子太小,不能留在家裡,正好你也跟著我們一起去,負責抱孩子……”
韓國鵬聞聽後,他問道:“陳排長,五棵樹火車站,離這裡有多遠呀?”
“大約有五百多公里……”
“五百公里,就是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