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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也不會這麼緊張啊。”
兩人說說笑笑,不經意間,就又吻在了一起。
資訊素的味道慢慢變得濃郁,容翽被吻得雙唇鮮紅,幾乎有些喘不過氣。溫珩臻這才放開他,卻還戀戀不捨地吻著他的頸側。
“小歐已經在訂機票和酒店了,等你父母離開b市,我們就去旅行,嗯,好不好?”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呼氣的熱氣噴灑在容翽的耳邊和臉頰,這樣在耳邊緩緩道來,幾乎要將人溺斃其中。
容翽被他緊緊抱在懷裡,溫珩臻的手在不停地摩挲著讓他的腰身,容翽甚至能感覺得到自己身後某樣物事的勃勃生機,他故意挑釁:“現在你就不害怕要見我父母了?”
溫珩臻低笑,毫不猶豫俯身下身,深深地吻了下去。
第二天,容翽幾乎是睡到中午才起來的。
沒辦法,溫珩臻厚著臉皮說自己是在是太“緊張”了,需要容翽好好“安慰”他。至於怎麼個“安慰”法,那就不用多說了。
好在容翽父母的飛機要下午才到,就算起晚一些也沒什麼事情。
溫珩臻早就起來,正在和等會兒要上門來烹飪家宴的米其林三星酒店溝通一些細節,雖然預訂的助理已經將他們的要求說得很詳細了,但是。
為著不被狗仔拍到,溫珩臻最後還是決定用這樣的形式給容翽的父母接風洗塵。這樣的米其林餐廳的大廚上門來烹飪,其實準備也非常精細,連鹽這種最常見的調料都是自己從餐廳帶來。還有杯盤碗盞也是用餐廳特製,主廚團隊不辭辛勞地從餐廳帶過來。為的就是讓食客體驗到和在餐廳用餐一樣的享受。
剛掛了電話,溫珩臻看著從主臥出來,哈欠連天的容翽,便道:“怎麼還沒睡醒嗎?午餐家政阿姨已經在準備了,等會兒就能吃了。”
“沒事,”容翽揉了揉眼睛,“只是有點犯困。”
溫珩臻見容翽一臉疲倦,心中不由得後悔昨天晚上不應該折騰得太狠,要是容翽的父母見容翽這個樣子,以為自己沒有照顧好他怎麼辦?
吃了午飯,容翽枕在溫珩臻懷裡睡了一覺,覺得精神好多了。客廳裡全屋智慧恆溫系統正在運作,剛醒來的容翽只覺得渾身都暖融融的,一動也不想動。
他睜開眼睛,看到正上方的溫珩臻舉著一本書在看,不知道內容是什麼,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嚴肅。
容翽玩心大起,他悄悄直起身,在溫珩臻的側臉上印下一吻。
“醒了?”被偷吻的溫珩臻好脾氣地看著容翽,伸手揉了揉他睡得有些亂的頭髮。
“現在幾點了?”容翽坐直身體,伸了個懶腰。
“三點半了,”溫珩臻看了一眼手錶,“小柏已經到 樓下了,伯父伯母們還有一個小時下飛機。”
“那我現在也準備出發吧,”容翽道,“這個點最容易堵車,還是早點去好。”
溫珩臻也認同,他們的計劃是小柏和容翽開車去機場接容翽的父母,總不能讓長輩等著。
容翽在樓上換了衣服下來,見坐在沙發上的溫珩臻一言不發,神色還是有些緊繃,便道:“別多想了,你都做了這麼多準備了,我爸媽肯定會很高興的。”
在容翽看來,溫珩臻為了見他父母做的準備,實在是有些……誇張。
溫珩臻不禁準備了大量極其珍貴的藥材補品,什麼東北五十年的野生人參,長白山的紫靈芝,藏地的冬蟲夏草,百年的何首烏。甚至還有大興安嶺野生雄鹿的鹿茸,整盞的金絲燕盞,等等等等,不勝列舉。
其中最珍貴的,還是一副國內近現代享譽國內外的書畫大家的真跡。這位書畫家祖籍宿州碭山,是近現代中國繪畫大師。擅畫花鳥、蟲魚、山水、人物,筆墨雄渾滋潤,意境淳厚朴實。所作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