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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欽哉。夫惟肅恭,可以事上。夫惟謙裕,可以接下。泰而能約,則驕弗至;動而慎思,則悔弗萌。懋及攸德,修乃嬪職。奉承宗廟,儀刑家國。永綏無疆之祉。不其禕歟。”
宋澗清行禮接旨,然後從司寶官和司冊官手中接過皇后金冊金寶,之後便出了嘉儀宮,登上鳳輿,前往含元殿,接受群臣朝賀。
他坐在裝飾一新的鳳輿上,穿過重重宮宇,越過亭臺樓閣,一路禮炮聲不斷,所見之處,宮人內侍盡皆跪拜。
宋澗清在含元殿前下了鳳輿,他抬頭望去,巍峨壯觀的殿宇盡收眼底。
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這便是大啟一朝最為威嚴恢弘之處。
宋澗清從螭陛上緩緩而上,在軒轅恪身前三步遠的地方站定,跪下俯身行禮。
“參見陛下。”
兩位冊寶使前宣讀冊封皇后詔文,宋澗清領旨謝恩之後,便起身行至軒轅恪身邊。
“澗清,”軒轅恪伸手握住他的手,眉眼含笑,柔情無限,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代帝王,更似一個迎娶了自己心愛之人的普通男人。
宋澗清心頭一顫,卻很快收斂是心神,低聲應了一句:“陛下。”
而不遠處的文武百官、王公貴族俯首行禮:“恭賀帝后大婚之喜,願帝后永結同心、福壽綿長、子孫繁盛,願大啟國祚永延。”
軒轅恪卻似乎並不在意,只是望著他:“澗清,你看,站在含元殿前,可以俯瞰整個長安。”
他的話語裡似乎有無限情深:“這是朕的天下,而你,是朕的妻子。”
冊封典禮之後,軒轅恪於麟德殿大宴群臣,而宋澗清要回到嘉儀宮中,等待軒轅恪筵席之後,來與他行之後的禮儀。
“好,咔,大家表現得都不錯。”拍完這場大戲,屈舒鶴也是累得渾身是汗。
容翽和溫珩臻就更不用說了,兩個人在烈日下穿著這麼厚重的一身站了這麼久,貼身的衣服都已經溼透了。容翽狠狠灌了兩大杯涼茶下去,這才覺得舒服了些。又拿著防曬噴霧噴了小半瓶在臉上,長長舒了一口氣。
中午休息的時候,容翽實在是覺得自己的頸椎和腰椎都受不了了,在化妝間找了一把躺椅小心翼翼地半躺著休息,還得時刻注意不要壓到頭上的頭冠。要不是頭冠戴上去拆下來太麻煩,他還真想拆下來好好躺著睡一會兒。
可是這想法顯然不切實際的很。
小柏見他眉頭一直蹙著,便關切到:“容哥,怎麼了?”
容翽便道:“沒什麼,腰有點酸。”
實際上他全身上下就沒有地方不覺得痠疼的,只是和小柏說了,也是讓他徒增擔心而已。
這時候容翽便想起溫珩臻來了,拍了這麼多年戲,有些慢性病是不可避免的,容翽的腰一旦累著了就會痠疼。而溫珩臻按摩的技術也越發純熟,有時候按著按著,容翽就直接睡著了。
小柏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溫哥在屈導那裡呢,等會兒他還有群戲要拍。”
是了,容翽想,今天溫珩臻的戲份可比他還重。
天氣太熱,午餐容翽也只喝了一碗湯,就著幾個清淡的菜吃了小半碗飯。然後便半躺在躺椅上小憩了一會兒。
容翽只想著眯著眼睛休息一會兒就好了,誰知道一睡過去就不知道時間了。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外面的日光明顯已經不那麼刺眼了,夕陽的餘暉映著絢爛的霞色,像是在訴說一個極為溫柔的故事。
容翽卻是一驚,立刻就坐了起來,問旁邊的小柏道:“我睡了多久?屈導來找過我了嗎?”
小柏自然是明白是他的擔心,忙安慰道:“沒事兒容哥,屈導帶著溫哥在前面拍大宴群臣的戲呢,那邊應該快拍完了吧。我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