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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在一旁止不住笑意,溢了滿眼,走到床邊,幫他把被子重新蓋好,再順手揉一揉他的發頂。
幾日之後,趙均就跟著陳恪一起回去了,走之前,在桌上留下一張字條,上面陳恪洋洋灑灑的寫著,謝謝,但願再無後會之期。
趙均在一旁看的有些懵,不過也沒問,陳恪也沒說,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陳恪身上的傷從開始就沒有好過,即使他後來注意了些許,但因為每天強大的運動量,傷口總是不見好,反而還在惡化,趙均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卻什麼忙都幫不上。心中空落落的,一陣又一陣的無力感總是蔓延著。
趙均二人回到懷寧的時候,所謂陳恪的&ldo;喪&rdo;事都已經辦完了,整個城裡陰雨籠罩,人心惶惶,許多人陸陸續續的遷出了城,奔赴另一個不熟悉的地方,或者了結餘生,或者光耀門楣。
他們想,或許最後,還能魂歸故里吧……
懷寧的局勢比他們二人在路上預想的要好很多,雖然是四面楚歌的局勢,到不知為何,汗拔隱只是圍住懷寧,並不打算攻城,大有一耗到底的感覺。就見每日的叫囂都曉得漫不經心。
趙均帶著陳恪一路摸進懷寧城,本想著悄無聲息的進去,結果不知道是誰&ldo;咔&rdo;的踩斷了一支樹枝,他們就被護國軍發現了。
趙均本來還挺心虛,轉頭就見陳恪玉樹臨風的現在他身邊,端的是一副鎮定自若。
發現他們計程車兵可能是因為驚喜來的太大,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他猶猶豫豫的看了他倆半天,視線在他倆身上來來回回好多遍。
陳恪以為自家手下不可能那麼蠢,本來還想由著他消化一下,但等了許久都還是隻看見那士兵在探頭探腦的看他,瞬間他就不樂意了,出聲道,看夠了沒?
那士兵也沒打怵,嘻嘻笑,說,夠了夠了。
二人的對話完全沒有該有的將軍和下屬的樣子。
趙均還在等著他倆接下去會說些什麼,又會怎樣毫無形象的侃大山,結果他就見那士兵說完以後,&ldo;撲通&rdo;一聲單膝跪下,頭看著地面,右手握住自己的劍,平舉與頭前,左手蓋在右手上,端端正正的叫了一聲,將軍。
陳恪滿意的&ldo;嗯&rdo;一聲,抬腳就繞過他走了。
趙均忙不迭的跟上去。
趙均跟在陳恪身後,一路走一路有人與陳恪親切的打招呼,打完招呼之後,再端端正正的行禮,絲毫沒有久未見,甚至看見陳恪也不驚訝的表情。
仿若平常。
不對,平常連禮都不會行。
趙均想,這可真是很神奇的一支軍隊……
他與陳恪走到帥帳內,就見林正等人站起來,再圍了過來。
林正一走近,便毫不見外的錘了陳恪一記,捶的陳恪一聲悶哼。
胡沉立馬變了臉色,拉了旁邊的駱歧澤,讓他過去看看。
駱歧澤走近一看陳恪,旋即把陳恪的手抬起來,搭脈,慢慢的他的眉頭越皺越深,而後開口,多久了?
陳恪訕訕開口,也沒,多久……
駱歧澤冷笑,是嗎?
陳恪想用哈哈哈掩飾過去,結果駱歧澤不為所動,扳著一張臉,冷冷的說,多久了?
陳恪嘆氣,從我出去那天,到今天。
駱歧澤有種想當場打他的衝動。
陳恪看出來了,於是他選擇轉移話題,說,我懷疑王城全是傀儡。
駱歧澤蹦躂到一半的心突然滅了下去,問出了現在所有人的問題,什麼意思?
陳恪拉著站在他身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