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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上有百姓拿自家收的果子換取大戶家的陳糧,付正曄背著一個破背簍跟人協調不成,被人一手推了過來,正好撞在她棗紅小馬下。
馬微微受了驚,韁繩在她手心狠狠的磨蹭,好在,身邊就是克勤,才安撫了受驚的馬。等馬安靜下來,她張開手心,一道猩紅的印子。
圍觀的百姓紛紛下跪,害怕被連累。
只有撞過來的罪魁禍首安生的坐在一邊,靜靜的望著她。
她心中是有怨氣的,手心火辣辣的疼都告訴她,不要輕易放過這個人,但等她眼睛望向他的時候,卻只覺得驚艷,大腦一片空白,在他安靜無波的眼眸注視下,她的火氣竟然怪異的平息。
這個人,真的好看。看見他之後,她先前計劃的圈養小丈夫的想法又重新湧現心尖。
這個人,就是合適的人選。
之後的之後,就有了後來發生的一切。
洛鈺睡得昏昏沉沉,一會是與付正曄相遇的浮光掠影,一會兒又是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睜著一雙虎視眈眈的眸子計劃著怎麼將她拆分入肚,最後,父親的臉又出現。
她看見父親越走越遠,她動身去追,低頭一看腳底竟出現當初因為馬兒受驚而在她手心出現的紅痕。
她每走一步,腳底像是被火烤一樣難耐。
最後,她追而不得,倒在地上懇請父親等等她。
卻只換來父親冰冷的話語:&ldo;鈺兒,你引狼入室,害得我貴胄百姓好苦,爹爹自此,無你這個女兒。&rdo;
如冰錐一般直透她的心臟,冰冷刺骨,痛徹心扉。
她就是在夢境進行到這裡清醒過來的,燭火太亮,噼裡啪啦的聲音作響,眼角濕潤,她伸手一觸,滿是淚水。
她苦笑,詫異於自己竟然就這麼不爭氣的哭了。
她懵然起身,看到睡著之前嗆人的煙都已經散盡,那個人也不見了,她在地上尋著那朵紫荊,也沒有找到。
看來,他應該將那朵殘次花帶走了。
營帳中就她一人,她反倒全然放鬆下來,她又重新躺回到榻上,雙手撐著頭,看著帳篷頂部,覺得是時候想一想要如何應對現在所出的問題了。
洛家與齊家一樣,承受大荊恩惠,對新周無感甚至反感。但洛家又與齊家不一樣,齊家三代從軍,根基早就紮在軍營,現今的天下,得軍隊者得天下,所以齊家比洛家擁有更多的後盾與屏障。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洛鈺根本不敢像齊杓一樣,輕易的敢跟大荊遺孤扯上關係。
她賭不起,她必須小心翼翼的護好洛家!
&ldo;主子,您睡了嗎?&rdo;克勤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洛鈺又重新坐起,將手腳都收進錦被,只露出腦袋和脖子,&ldo;進來。&rdo;
克勤面露為難,道:&ldo;主子您讓付公子離開了嗎?&rdo;
洛鈺癟眉,&ldo;離開?&rdo;她不懂這個離開具體指何意。
&ldo;付公子挑了一匹馬,未著寸縷,已經離開了營帳。&rdo;見洛鈺這反應,克勤猜出她也是根本不知情的,&ldo;要我派人去追嗎?&rdo;
她有過一晃的急切,只擔心這寒風凌冽,他那身子會受不了,而後在剎那的停滯之後,所有的思緒像水一般逝去。他這樣的選擇,自有他的道理,他那麼精明的一個人,肯定讓自己吃不了虧。
&ldo;隨他去吧。&rdo;未了,她又叮囑,&ldo;明日就起程回府。&rdo;
&ldo;是。&rdo;
克勤幫她關好帳門,又突然想起什麼,走到了她面前,面上露出為難的神情。
&ldo;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