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過河拆橋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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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一樣。
她徒自思考了半晌也沒得出個對的結果來,心想尤乾陵為這件事糾結了這麼多年,腦子不想壞才怪。
不過阿迷說出來的這件事,倒是可以證實,她的親爹,確實知道人祭的事。
阿迷這時候又說了一句。
“我聽說柒月尋死時你就在身邊,怎麼沒救她。人祭的事說不定她知道的比我多。”
閆欣對柒月認識不深,而且她已經認定了阿迷,便不想多生事端去救一個自己不夠了解底細的人。
當然,也是因為等她意識到柒月的身份時,已經來不及了。
“我沒認出柒月來。”她難得老實,說:“況且就算我及時認出來了,那時候去救她風險也太大了。”
她還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阿迷笑了起來,說:“你好惜命啊。”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閆欣不會反駁自己怕死。
馬車內安靜了許久。
“喂,你為何沒把我交給太子?”阿迷不客氣地問。
閆欣將千金絲打了個結,低頭盯了一下套在手上的專用手套的受損程度似乎在她預計範圍內,鬆了口氣,將驚偶的機關合上,又脫下手套。
她專心地將事情全部做完了,才說:“然後你就把我的事捅到太子那邊去嗎?我又不傻。”
阿迷笑了聲,說:“我不會的。”
閆欣面無表情地說:“我不信。”
阿迷見說服不了她,說:“你好像誰都不信,又很惜命,是遇上過什麼不好的事嗎?”
閆欣淡漠地回她一句。
“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性子你也得改改,我是不大在意別人說我什麼,但是尤府的人跟我完全相反。平南郡王身上吃的苦頭,是一點都沒讓你長記性呢。”
阿迷哼了聲,沒好氣地說:“我只記得在驚偶身上吃的苦頭了。”
閆欣聽到這句話忽然笑了一聲,像是自己被誇了似的,喜滋滋地說:“叫你不把它放在眼裡。它可是我做的偶中最能幹的一個。”
阿迷試探地說:“你不能讓它跟著我一輩子吧。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那你放心,”閆欣說,“到尤府之後,你就是郡爺的了,我不管。”
阿迷微微變色,說:“不是,你這過河拆橋做得也太過分了吧。”
閆欣挑著眉看她,笑了聲說:“你挺機靈,最危險的時候我拿命給你擋災,今後你自己的小命就得靠你自己了。”
阿迷像看忘恩負義薄情郎似的看自己,好一會後,認命地喃喃著說:“算了,在你手中和在平南郡王手中好像區別不大。”
閆欣輕巧地笑著,說:“實話就現在來說,你對平南郡王的用處比我大。”
尤乾陵還需要阿迷來吊著太子那邊的胃口,飛天舞今後一定會取代禮部這些外行人整出來的七音祭舞。
尤其韋娘子失蹤,幻香的威脅一日不除,對太子來說,阿迷就是必須之物。
這就是為何他們要把飛天舞的圖譜交給太子,再讓太子交予聖上。聖上迫切需要這個,但要解開圖譜上的技藝,將之落實在人身上,那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否則西沙這麼多年,也不至於就出了阿迷這麼一個無人能替代的頂尖舞姬。
阿迷迷茫問:“我能問一句,郡王爺有什麼忌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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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乾陵沒有跟隨尤府的人一道離開。
倒不是他不想走,而是崇明帝壓根不想放他走。尤乾陵冷眼旁觀——朱明禮當真是拉踩的一把好手。他自己帶了一大幫人來東宮搗亂,最後太子的事辦砸了,就當著他的面開涮。指責太子辦事還不如他穩妥。
最後又想把韋娘子失蹤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