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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
虞音想著,她的傷口可能又開裂了。
但沒關係。
她喜歡。
她毫無保留地信任她。
「或許我確實該多陪陪你。」
虞簫停了下來,將手抄進她的後腦的長髮中。
「我有的時候會不確認你需要什麼……」她的眉眼中流露出一點困惑和遺憾,「我不確定我給予的……是否是你想要的。」
她的額頭抵著虞音的額頭:「但我知道,昨晚你應該很開心。我感受得到。」
她沒有再繼續。
虞音確實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她承受不住再一次的索取。
哪怕她希望她能夠。
見證過姐姐兇猛的她,在一次一次侵略當中,已經繳械投降了。
這像是長跑,她永遠是輸家。
但對一個oga來說,作為輸家才是一件值得快樂的事情。
虞簫不急不躁,等待虞音的回應。
她有著獵人最好的素養,又有著身為侵略者恩威並施的自覺,讓虞音感恩她的賜予。
如果一身累累傷痕是功勳的話,那深淺不一的吻痕便是她最好的獎章。
鐘錶的時間已經指向八點。
一個對平常人家來說可能是正常的早起的時間,但對虞簫來說已是反常。
虞音儼然還沉浸在這樣的溫柔陷阱之中,她得到了體貼的照顧,所有發脹發熱的地方都進行了處理,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倦意昏沉沉地再次浮現。
虞音是那麼地迷戀她,以至於虞簫抽離的時候,會忍不住起身攬過她的肩膀,吻上她的嘴唇。
驚訝於她過分直接的主動,或者是虞音居然還有力氣與她進行這樣的互動。虞簫在回吻她的時候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銬了在床頭。
「我知道你能掙脫。」虞簫坐在上邊,眼神中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慵懶,側過身子扣袖釦的樣子乾脆利落,「但最好不要。」
她伸指點在虞音的雙唇中間:「好好躺著,這個姿勢有點不舒服,但我需要你忍耐。如果你表現好,兩個標準時後,我會回來給獎勵。」
「懲罰……你不會想要的。」她起了身,又恢復到之前成熟知性的模樣,「答應我,乖一點。你需要休息。」
虞音像是她豢養的不聽話的寵物。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卻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挑戰主人的權威。
她們在這樣的遊戲裡樂此不疲。
虞簫應該是很多oga的理想型,虞音在帝軍大的時候就知道了,事實也的確如此,當她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彷彿她能包容那個人的一切,包容她的任性、懦弱、狂躁、瘋狂、無能……能和這樣一個人戀愛,當然是幸福的。她為此驕傲,同學們交口稱讚崇拜的將軍是她的姐姐。她又為此吃醋,需要姐姐的人太多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排在第幾位。
虞音用力點了點頭,她看上去乖得要命,含水的眸子濕漉漉地望著虞簫推門而出,安靜地躺在床上。
她只要乖乖躺在這兒,就可以收到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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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覺得將我折磨至死也算是一種復仇的話……」何盈腦袋晃了一下,尖銳的耳鳴讓她不能好好思考,「那也沒事。」她慶幸自己還有說話的能力,胳膊肘上的白骨已經露了出來,支楞在那兒,看起來十分可怖。她斷斷續續喘著氣,「聽著,你父親的事情……我很遺憾。」
她的眸子帶著血絲,目光卻依舊清澈:「我雖然不相信這是我們組織的戰士會做出的事情……受矇蔽的人,要麼在你要麼在我……但這件事確實叫人難過……」
蘇清淺擦拭的動作頓了頓,嘴角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