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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頂替的,你可以叫她眉姨。這個時間點她應該外出買菜了,你要是餓了,可以先下去弄點吃的,有什麼問題就去找她。” 段月滿豎耳聽著,邊在心裡記著邊點頭。而後她又想到了什麼,壯著膽子低聲問道:“請問,小叔叔他會經常回家嗎?” 季勤一頓,這個問題他從未設想過,畢竟老闆回不回家他也無權知道。只是看著那小孩純潔又期盼著知道答案的眼睛,他抿了抿嘴角,在腦海裡過了一遍,還是開口回答:“老闆回家的頻率不固定,大概一週兩三次吧。” 緊接著,季勤又補充了一句:“老闆,他人挺好的,你也不用太過害怕。” 這話季勤本是想著安慰段月滿,可當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其實連他自己都覺得心虛。 寬慰的話語一出,果真也安慰了小孩不少。她重重點了點頭,扯出一抹笑對季勤道:“嗯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季先生。” “那你先休息吧,我走了。” 沒再廢話,季勤轉身便離開。 隨著沉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偌大的房子裡便僅剩下了段月滿一人。 侄女? 陽光透過百葉窗投射進來,光影斑駁落在牆角邊上的一把藤椅上,水綠與銅黃交相輝映,窗外那又油又亮的綠植映襯在眼下,處處散發著濃郁的南洋氣息。甚至在這嚴寒的冬季,都能感受到一絲熱帶風情的炎熱。 段月滿將行李拉進了屋子,攤開放在地面,手指捻著鏈頭緩緩拉開,那一張全家福被放置在了最上邊。 指腹輕輕摩擦過相框,一下兩下,一滴兩滴,淚珠無聲地滴落在了那一層玻璃上。 一層薄薄的玻璃,很輕易便能打碎,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方格子,兩隻手就能覆蓋。 可就是這樣的一層玻璃,一個框子,卻徹底將三人分開。 段月滿曲著膝,抱著腿,烏髮散落在兩側,無聲地盯望著行李箱上的照片。她曾覺得爸媽也真夠狠心的,竟把她一人獨自留在了這世上,無依無靠,僅把她託付給了一個沒見過幾次面的小叔。 但她又想著,爸爸媽媽這麼恩愛,或許,他們只是想早點見到對方吧。 她將下巴抵在膝蓋上,淚水早已將褲子都暈溼了一片。她背對著窗戶,陽光只能打在她的背上,蜷縮在藤編椅的一角,陰影將她完全籠罩。 她實在是太累了,漸漸地靠在牆壁上,竟不知不覺睡著了。做了一個美與噩交織的夢,睡得並不安穩,她是被樓下傳來的電視聲給吵醒的。 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她的房門只是虛掩著,因此樓下的聲音精準地傳到了她的耳邊。 是小叔回來了嗎? 段月滿不太確定,她撐著椅子起身,朝窗戶外看去,但也看不出什麼。 小叔說不要在他面前瞎晃悠,但小叔又說見到人要講禮貌。她有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下去,但想著今天畢竟是第一天來,她總該下去親自給小叔道句謝。 做了大約半分鐘的心理建設,段月滿這才敢開啟門下了樓。 踏著向下的樓梯,段月滿的心裡是很忐忑的,她不斷在心裡組織著語言,直到腳步一頓,看到了出現在客廳沙發上的一個女人。 那女人顯然也是見到她了,兩人對視一眼,女人先行站起了身。 腦海裡回憶著剛剛季勤交代的話,她看著眼前女人的年紀,約莫四十多歲的樣子,應該就是他口中所說的眉姨了。 她又往下走了幾步,落在了一樓的地面,迎著女人打量的目光,她深呼吸了一下,問道:“請問,你是眉姨嗎?” 眉姨來這也沒幾天,甚至連段爻的臉都沒見過。她只聽過一個高高壯壯的男人吩咐她,搞好衛生,隨時備好菜,先生回家的時間次數不定,做好分內工作就行。 直到剛才,她才又接到了那個高壯男人的電話,說家裡來了一個女孩,沒說是誰,也沒交代別的。 眉姨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的女孩許久,瘦弱,樸素,看起來沒什麼精神。除了那小臉長得出眾些,她壓根就沒有往親戚方面去想,想來也是一個不怎麼重要的角色。 這般想著,她的眼神也露出了一絲鄙夷。這年紀小小的,就做了情人,也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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