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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說。
“嘿嘿!要地震了吧。”
我說。
“哼哼!該最終審判了吧。”
方老師淡淡的玩笑。
午飯後,雨終於下來了。灰濛濛的雨一開始便以一種不急不緩的速度耐心的下。
方老師伸手接了一下:
“這空氣可夠髒的,雨水還沒這麼髒過呢。”
伸頭看一下,方老師手心裡的一點積水是深灰的。
“洗手去洗手去,這麼髒您還摸。”
徐老師近來極是講衛生,處處小心。
“這是哪兒來的汙染?這麼稠的雨水怎麼形成的呢?”
方老師一邊洗手一邊還在琢磨。
雨一直下,眼看下班了我們這些不常坐班的人都沒走成。
“我先生等會兒來接我,雨要不停,我讓他送你們回家好了。”
徐老師很熱心。
“不用了,我近的很,也帶傘了,你送小陸好了。”
“我今天要回老爹那兒,搭班車就行了。”
老爹住在老校區的舊宿舍樓裡。因樓裡基本都是本校的老師,學校給發了趟上下班班車。
來到老爹家裡,老爹和繼母都在。
在我十二歲時,母親病逝了。與老爹相依為命二年後,小老爹八歲的繼母帶著一個小我四歲的女孩來到我家,使本是獨女的我升格為姐姐,從此不僅處處要與人分享而且還要忍讓。這本都算是好事,但那女人卻從未讓我有一絲親近感。
那女人表面上公正的很。她從不說我,指責我,可自她來後,我開始挨老爹的斥責了,老爹開始對我發無明火了,最終導致我開始捱打。儘管老爹不常打我,但十四歲開始捱打,因為什麼,任誰心裡都會象明鏡似的。
因為上學早,剛滿十七歲我便考上大學,上大學我住的學校,工作了自己租學校的小宿舍住,結婚時還是老爹揹著那女人給了我三萬他自己的私房。而今年已二十大六隻拿了一張成人中文大專文憑的妹妹依然吃住在老爹那裡,並將我的房間佔為她的所謂書房。
人心都是自私的,這本無可厚非。我一直只叫那女人文姨,也知道在心裡她從沒將我當過女兒,故而心下坦然。當然有時在心底也黑黑的叫她一聲文姨娘。嘿嘿!
“老爹,文姨,叫我來有什麼事?”
“沒事你就不能主動過來看看我們?”
老爹裹著浴衣縮在沙發上看電視,斜了我一眼哼到。
“你舅舅給你寄了包裹。還有,你爸爸下午回來淋了雨,有點燒。正好你來了,和我一起送你爸爸去趟醫院。”
文姨安安靜靜坐在老爹旁邊,一邊給他端著水叫他喝下一邊代言著。
“去什麼醫院,喝點姜水,矇頭睡一下就好了。”
老爹最煩去醫院,轉業軍人的底子,身體也一直不錯,小病一般都是自己治。
舅舅也是個臭脾氣的人,信件包裹我早就告訴他寄到我的住處好了,他偏要往老爹這兒寄。小時候還隔倆月寄個幾百元錢,寄完了還打電話問我收到沒有,說是給我的零花錢,讓我自己收著,別傻了吧嘰讓人騙走了。
我知道他是想時時提醒老爹和文姨:
小簡不是沒娘就沒人疼的孩子了,可以任人欺負了,這兒還有老孃家舅舅呢!
我和他到是兩個想法。文姨待我怎樣,無所謂,不受恩也就不欠情。她來是衝老爹來的,只要她待老爹好,省了我的力,也就是了。
“唏哩嘩啦”一通聲響,門開了,風捲進來一個穿的很簡單的女子,衣服頭髮淋的溼嗒嗒的,進門也不吱聲直奔浴室。
“纖纖,你怎麼沒開車回來?”
文姨立刻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