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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承認後沒多久的花姨似乎才意識到不對。
她連忙想要反駁：“不，不是這樣的。”
“小啟你聽花姨說，”女人哀哀地啼哭，“都是他們逼我的，事情真相不是你想的那樣。”
胸腔不斷起伏，此時此刻，陸啟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咳嗽。
他用手帕捂住嘴，像是要把肺咳出來才罷休。
“扔下去，”陸啟冷冷地吩咐，“就當是喂鯊魚了。”
聽到這句話，花姨竟然嚇得當場暈厥過去。
許志遠在一旁看的饒有興致，甚至有閒心打趣：“小陸啊，你不再查查？”
“別又整出什麼冤枉人的戲碼，”他笑笑，“你看韓總，差點被你害慘了。”
但陸啟卻沒回答。
不遠處的歲玉見狀心下一沉，意識到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陸啟陰沉一笑：“許總，我可沒說要放開歲玉。”
他抬手招了招，保鏢應聲將歲玉往前押了押。
歲玉不受控制地往前，整個人的上半身已經探出甲板，懸在半空。
懸空感讓她感到不安，想要抓些什麼來固定，卻只是徒勞無功。
“陸啟，”她扭過身，問，“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這是在場所有人都想問的東西。
陸啟他究竟想要什麼？
歲玉任由保鏢押著，不能反抗也懶得反抗。
她說：“事情真相你也已經知道，更何況，你用點腦子想想吧——”
“就李希那種蠢貨，她要是針對你們母子，還至於這麼迂迴？”
想當初，李希為了讓她離開韓今越，直接和電視劇上惡毒婆婆的招數一樣，給她甩了一張支票。
想也知道，她絕不可能如此隱晦。
歲玉最為敏感細膩，再加上之前和陸啟有過簡訊交流，對他的為人有一點了解。
“你不甘心，”她一針見血道，“陸啟，你不甘心多年的籌謀到頭來，竟然只是一場笑話。”
話到嘴邊，歲玉突然福至心靈：“就像李宜妍，你操縱她傷害韓今禮——”
“而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找錯了物件。”
“你閉嘴！”
陸啟猛地打斷她，他脖頸青筋凸起，再加上瘦弱的身體，看上去格外恐怖。
但事實確實就是這樣。
為了人身安全著想，歲玉沒再激怒他。
奇怪的是，陸啟卻因此陷入了沉默。
他的內心世界遭受重大打擊。
一直以來，韓今越都是陸啟發誓要超越的仇恨物件，結果到頭來，一切都是泡沫。
要是心智不堅定的人遇到這事，恐怕直接崩潰了。
陸啟沒有。
他在混沌的精神世界艱難跋涉，忽然敏銳地揪住歲玉話中的漏洞——
“我沒有，”陸啟抬起眼睛，“李宜妍那件事和我沒關係。”
？
歲玉錯愕地失聲道：“不是你還有能誰？！”
難道這中間，還有其他人的插足？
他們說話時，韓今越的眼神一直放在荀侃身上。
他注意到，在提及李宜妍時，對方的神情有瞬間的不自然。
“荀侃，”韓今越冷不丁道，“這事是你做的吧。”
話音剛落，異變陡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