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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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不是答應過那隻雄蟲,會照顧這隻雌蟲嗎?怎麼反而動刑?”
“你不知道,奪雄之仇,不共戴天,上將怎麼會咽得下這口氣!”
兩隻雌蟲站在門口,裡面邢架上綁了只滿身是血的雌蟲,他身上的軍服已經染了血塊,腳腕和手腕都已經腫脹不堪,被鐵環束縛在邢架上呈‘大’字形式展開,他額頭冷汗一滴滴落下,唇角已經乾裂,黑色的長髮已經凌亂不堪的垂在腰間,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站在對面安伯,他穿著乾淨舒適的休閒服,格外神氣。
安伯手中握著遙控器,只要他按下其中的任意一個鍵,都能使他生不如死,他語氣中都是記恨,
“雄蟲稀少,你竟然還打算獨佔,如今這樣,你也算是報應。”
“殿下喜歡我,那有什麼辦法!”
蘭斯眼神輕蔑,“哪怕你守在殿下身邊這麼多年,也不是沒讓殿下回頭看你一眼嗎?以為如今投靠了布魯列爾叛軍就能為所欲為嗎?等帝國將士殺過來,你也會我如今這個下場!”
“如今你是階下囚,也敢猖狂。”安伯轉過身,隨意按了紅鍵,邢架上的雌蟲彷彿全身發抖,臉色越發慘白,他咬牙切齒哼了一聲,“小蟲得志!”
安伯只是再次按了一下那個鍵,那雌蟲全身猶如全身抽搐,每一根頭髮絲都閃著亮光,這分明是被超過正常幅度的電擊。
“如今到底是誰小蟲得志,蘭斯,你比我更清楚,當年究竟是誰搶了別蟲的身份,我想你也比我更清楚。若不是你冒充了那蟲,殿下又怎麼會被你矇騙。”
那雌蟲瞳孔地震,“你怎麼知道的!”
“哼,你以為仗著身份冒充了他,又將他趕走,這件事便沒蟲知道了嗎?他日日夜夜堅持不斷的給殿下送玫瑰花,我又怎會不知,只不過後來居然打動了殿下,實在可恨,我守在殿下身邊這麼多年,他卻只把我當做護衛。”
“你,你,一直都知道,可是你卻不說出來,為什麼?”
蘭斯臉色蒼白,這種刑罰哪怕是一次一分鐘,也足夠讓人全身疼痛交加,甚至整個精神海都在發燒。
“當然不能給自己找個更大的情敵,他眼中的堅韌是我想象不到可怕,他對殿下感情甚至獨佔欲比任何蟲都可怕,若不是實力不允許,他會將所有接近殿下的蟲都殺掉。”
“他的隱忍更是極其可怕,我想只要任何雌蟲見過他,都會明白他的可怕。”
安伯再次按鍵,他怒不可遏,“可是我沒想到,你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竟然讓殿下身側只有你一隻蟲,根本不給我機會。”
蘭斯在這持續電擊中精神恍惚:
殿下當真是喜歡我嗎?還是喜歡那隻多年來堅持送他玫瑰的那隻蟲?殿下若是知道我不是當年送玫瑰的那隻蟲還會這樣對我好嗎?他會不會討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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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勒月醒來已是深夜。
羅德里克沉默的望著天花板出神。
“怎麼沒睡?”薩勒月笑容可掬,過去便挨著坐下。
“那你呢?”
“我睡醒了。”羅德里克回頭一看,薩勒月笑容惹眼。
“你看起來不錯。”
“是的,積極人生,未來可期。”
“人生?”羅德里克眼神疑惑不解。
“哦,我的上帝,是蟲生。可惡,又忘了。”蟲族根本就沒有‘人’這個字。
羅德里克繼續方才的動作,仍然選擇抬頭看那天花板。
薩勒月仔細想想,心裡約莫有了想法便脫口而出,
“你是在看出口?這麼多軍部叛出的優秀雌蟲,要想出去,難如登天。”
他的眸子仍然盯著天花板的某一點,“登天不是很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