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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舞女格格的笑,頭上彆著雞冠一樣大紅色羽毛的舞女趁機往路陽懷裡蹭,嬌滴滴的道:“大爺,我不就是你的女人麼。”
路陽推開她,悶悶不樂的端起一杯紅酒,咕咚咕咚的灌到了腸胃裡。
滬森勸道:“好了,好了,我們都不是痴情的種,別為了一個女人,搞的天崩地裂似的。”
路陽不看他,臉上的肉因為不悅在劇烈的抖動,他拿起紅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像是在跟滬森說話,又像在自言自語,“我沒你灑脫,拿得起放得下,從我決定追求淑慧開始,我沒有碰過別的女人,連我新婚的妻子也沒碰過。”
滬森笑的手舞足蹈,“你在為劉淑慧守身如玉啊?”他對兩個舞女說:“去,驗驗這位大爺的真身,這位大爺還是個處呢。”
兩位舞女花枝亂顫,水生物般浮游在路陽身上,“大爺,今晚買了我吧。”
另一位說:“大爺,也買了我吧。”
滬森往桌上扔了一疊錢,“你們兩個我們買了,陪我們跳舞去。”
舞女歡欣鼓舞的收起錢,嘻嘻哈哈的拖路陽往舞池裡走。
路陽被煩的不行,一臉認真的對滬森說:“滬森,你要對淑慧好啊。”
滬森隨口應道:“知道了,知道了,路少爺,我來替你疼她。”
跳完了舞,四人又回到座位上廝混喝酒至半夜,這才跌跌撞撞的互相摻扶著住到舞廳樓上的房間裡。
酒醉的路陽在樓梯上絆了一跤,嘟囔著:“滬森,你變壞了,不潔身自好了,你就是個壞蛋,是個壞蛋。”
滬森伸手想扶他起來,自己卻被拉到地上,後來怎麼回的房間,兩人再也沒想起來。
滬森醒來時,窗明几淨,枕頭邊上的舞女仍在做著美夢。他拿起自己的物品出了房間,沒有去尋覓路陽,獨自走到餐廳吃了午飯,然後趕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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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回來了。他從酒吧往沂家打了電話,現在他成家了,凌菲也快結婚了,再不像以前,需要處處避嫌。
北方春天的真正到來,以連續一個禮拜的春雨為開端,從滬森離開北方的那天開始下,下的人心都潮溼了。天氣不好便有了懶惰的藉口,凌菲除了去學校上課,其它時間以身子不舒適為由把自己關在家裡。
梓慕來看過她兩次,但來沂家的次數沒有以往勤了,倒不是他對凌菲的感情發生了變化,而是林祥雨有意讓他來打理公司的事務,上一輩人都老了,小輩們都已長大成人,子承父業,是從古至今不變的傳統。
可梓慕對生意上的事缺乏熱情,一方面他對商圈的爾虞我詐感到厭倦,另一方面他答應了凌菲去澳洲,過男耕女織的清靜生活。他向父親提出他的看法,祥雨反問他:“你讓我去找誰來接我這個班呢?我是有兒子的人,梓慕,你天資高又有能力,不要讓爸爸失望了。”
三番五次,祥雨都如此回答。梓慕知道和凌菲交往這件事上,父母已做出退步,再強扭著不願接管家族生意,有些得寸進尺。他和凌菲商量,凌菲理解他的難處,安慰道:“你就先處理著吧,去澳洲不急,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梓慕念念不忘他對凌菲的承諾,說:“哪能說話不算數呢?”
凌菲對他溫柔的笑,“世上的事,怎有事事順心的道理,我們退一步,老天爺就退一步,找個折中的辦法吧。”
兩人想來想去,決定另找一套公寓,好結婚後搬出去住。梓慕託朋友打聽到市郊有塊僻靜的住處,今日天氣開晴,凌菲也逐漸從滬森的影子裡走出來,於是梓慕開了車,帶凌菲和茯苓一同去看看。
凌菲對房子很滿意,雖然離市中心有些車程,但公寓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