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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風一吹可涼。
延佇在浴室洗澡,遊霧在門口聽了一陣水花聲,不到五分鐘聲音就停了,過了一會兒延佇脖子搭了一件毛巾,上半身還沒幹透,頭髮也是溼的,渾身熱氣開門而出,遊霧多看了他幾眼,趁著裡頭熱氣和洗髮水的香氣還沒散,也洗了個澡。
用延佇的洗髮水,延佇的沐浴露,延佇的護髮素,延佇的洗髮水,延佇的身體乳。
這小浴室裡東西齊全得很,一點不像一個獨居男性的家。
說起來,遊霧不知道延佇有沒有女朋友。
延佇喜歡哪種女人?是像白天那個拉美卷一樣奔放瀟灑的大姐大,還是百百順的小麻雀?
他會喜歡哪種呢,應該還是拉美卷這種吧,小鳥人不太適合他,他看起來能把玻璃一樣的小女孩弄壞。
畢竟人長著麼高,老二總不能小小一個吧?
但這麼一副死人臉,說不定真的不太行,禁慾兩個字就差刻他額頭了。
遊霧想著想著就嗤嗤笑起來,哼著歌,搓勻身上的泡沫,搓了兩分鐘,擰開水龍頭,涼水噴出來,他尖叫一聲躲開,冷得猝不及防,他打了個哆嗦。
遊霧在浴室磨嘰了得有二三十分鐘,出來吹乾頭髮,晾好自己的老頭衫,只穿個內褲抱著靠枕窩沙發睡覺。
延佇去浴室刷牙,昨天他給遊霧一隻酒店順來的牙刷和一個紙杯,現在只剩那個牙刷了,牙刷放置在唯一一個漱口杯裡,那杯子裡還有另一個牙刷,是延佇自己的。
延佇把兩個人的牙刷拿出來,用熱水將漱口杯裡裡外外燙了個乾淨,從櫥櫃裡找到一個新的紙杯,把酒店牙刷丟進去。
刷完牙,他問古鷹什麼時候回來。
古鷹說不知道,得等手續辦妥了才行。
“怎麼?想我了?唉,沒辦法,店裡頭牌沒我不行。”
延佇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說:“你給休息室買個新沙發吧。”
“我都不打算在那幹了我還給你花這冤枉錢?”古鷹佯怒,“我傻逼嗎?”
“那遊霧什麼時候走?”
延佇的問題對古鷹來說太跳脫了,他想了好一陣,才幹巴巴說:“不知道啊,他想走就走咯,反正待著也不礙你事兒吧,別管他就行。”
延佇掛了電話。
趕人走不是他會做出來的事。其實延佇看起來能打善鬥,骨子裡倒淡漠得很,無法掌控的就拋棄,他不屑和人起爭執。和遊霧這種人就更不屑了。
就像古鷹說的,遊霧不走,能影響他什麼呢?他難道會讓遊霧這個小基佬影響嗎?
當然不會。
第三天遊霧又在延佇下工時蹲在屋子門口,延佇假裝沒看見,繞道走開,遊霧樂呵呵跟隨他,像他玩的遊戲裡頭,隊友吃飯掛機就開跟隨模式。
遊霧在延佇家的沙發上睡了一週。
這天古鷹告訴遊霧他買好機票準備回去。
早上游霧和延佇回到工作室,一個很大的紙箱子堆在工作室門口,上面還放了張紙條,估計是公寓鄰居放的:走道禁止堆積雜物,及時清走。
延佇先是撕了紙條,把箱子推進屋,上下左右看了一番,一張快遞單號貼在上頭,但只寫了“傢俱”兩個字,收件人是“佇”,手機尾號也是他的。他平日不愛網購,沒留意過快遞資訊。
延佇拍個照給古鷹發資訊:你的?
古鷹還沒回他,他就聽見遊霧在身後小聲又驚訝地問:“你買的嗎?好大一件啊。”
“是什麼東西?”遊霧笑吟吟的,蹲下來貼近看上面的快遞單,“寫了你的名字,是什麼傢俱嗎?”
延佇看看箱子,手機震了一下,古鷹回他說“不是”,延佇心下明瞭,冷冷說,“自己搬。”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