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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玉在山匪手裡時一音不發,到了其他人手中卻音美如珠玉落盤中。
當時他還以為崔媛只是在講故事,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回想起剛才的一幕,他瞬間明白過來。雲深是在用鳴玉試探劉昭。
“雲深,明日我們就回雁京去。劉昭···我不會動他。”韓望真又用袖子給她擦了擦臉,看了看窗外的朗朗日光,“希望他能迷途知返,與崔媛珍惜餘生。”
世間緣分,終歸荒謬。是非曲直,遠非可解。
勝負已定,究竟是自己搶了劉昭的姻緣,還是劉昭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已經不再重要了。
宛州城,天和寺中的一座小院裡。
午後炎熱難耐,屋內傳出一陣悽慘的男子哭聲。
“望玉,你別再哭了!”謝婉瑜推了推趴在桌上的男子。
那男子抬起頭,只見他頭髮凌亂,雙眼腫得像桃子,絳色錦袍上滿是淚痕。
“明日回京?!以望真的性格,我們哪裡還有命?說不定,連海兒也要被斬草除根了!”齊王說著,又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謝婉瑜一聽他說韓海也要被殺,嚇得怔愣在原地,跟著抽抽嗒嗒哭了起來,“海兒···我的海兒啊!”
“太子殿下到。”
門外的侍衛通傳了一聲,就見一個玄衣寬袖的俊朗公子領著一個身著黑甲的將領走了進來。
“韓望玉!你哭什麼?”一個侍衛搬了張太師椅來,那玄衣公子往椅子上一坐,便朝著齊王道,“你與那燕姬母子合謀本王性命的時候,不是很得意麼?”
“你冤枉我!”齊王一擦眼淚,不服氣地嘟著嘴道,“我什麼時候要你的命了?燕姬要殺你,還是我救了你呢!”
“哦?那你圖什麼?”太子從侍衛手中接過茶盞,一邊輕撫茶蓋,一邊打量著齊王,“圖太子之位?”
“我···我當時被燕姬和劉昂他們扣住,不答應,是死路一條!答應,還可以搏一搏,你要是我,怎麼選?”齊王抹了一把臉,又哭起來,“何況,哪個父親不想給孩子謀一個更高的位置?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為了海兒將來能···”
齊王忽覺說錯了話,連忙捂住嘴。
“哦?你想海兒能登上大位?”太子不悅地飲了一口茶。
謝婉瑜一聽他說起兒子,也跪下哀求道,“望真,你殺我們可以,放過海兒吧!”
“誰跟你說我要殺你們,還要殺韓海?”太子掃了一眼屋內,滿地狼藉,能摔的東西都被齊王摔了。
“他···他說的!”謝婉瑜指著齊王道。
“韓望玉,我記得你的封地是···西原道?”太子低頭飲了一口茶,“林徵,西原道的天氣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