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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媛剛才看見睿王和雲深親密無間的樣子,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想必這位謝家二小姐就是睿王的心上人了,雖然與她想象中有些不同,倒也沒有讓人反感的地方。
“二小姐請。”崔媛大方地讓開座位,退到一旁。
反倒是韓望真看見雲深要撫琴,不知為什麼有些緊張,大概是謝家琴會上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太大了。
“鳴玉···”崔媛這把琴,也是把名琴,叫鳴玉。
上一世崔媛死後,鳴玉就被孟小云據為己有,逢人就說是太子殿下賞給她的。
但是沒多久,這把名琴不知道為什麼又被孟小云自己給摔壞了,據說是因為音色太難聽。
雲深回想起來,發現又是一段狗血,吵得她頭疼。
“二小姐好眼力,這把琴是父王從南方一夥山匪的手裡得來的,”崔媛有些功夫,身上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氣質,“據說能辨識善惡呢。”
傳說鳴玉古琴在匪徒手裡的時候一音不發,到了南赤國公主手中卻突然大放光明,音如珠玉。
辨識善惡?
雲深做了這麼多天的人,也不敢說懂得辨識善惡。
商桐說,人心為天下最叵測之物,尤其是女人,他修成人的這幾年被女人傷得體無完膚。
雲深觸了一下琴絃,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不知不覺她就彈了一段《長風》,手指像是有記憶似的。
齊王府的花園中一陣冷風穿堂而過,吹得崔媛渾身發抖,腳步不穩,身旁的侍女連忙扶住了她。
雲深停下撫琴,抬頭看著臉色驟變的崔媛。
剛才那曲子好似冷風,將一段痛苦的記憶灌入了她腦中,像是夢,又不像做夢。
“二小姐···”崔媛緩了半晌,仍然面色蒼白,“我···”
齊王和睿王聽著剛才那首曲子,並沒有什麼異常,只是時下流行的抒情曲子。
即使謝雲深琴藝高超,彈得比常人好一些,也不至於讓崔媛失魂落魄吧。
“崔媛,你沒事吧?”齊王問了一句。
崔媛不答,只深深地看了一眼雲深和睿王,突然淚如泉湧,“二小姐,方才那是···”
“什麼也不是。”雲深眼睫微抬,目光沉靜。
“幾日後的琴會···我還去不去?”崔媛上前拉住她的袖子。
“崔媛,有人讓我助你渡劫,”雲深兩隻小手抄在身前,坐得十分端正,“你若是要去琴會,我倒可以指點你一二。”
“你到底是···什麼人?”
眼前的女娃看起來比自己還小几歲,怎麼好像知道天機一般?
“我?”雲深微微一笑,“謝雲深啊。”
“請謝小姐助我!”崔媛跪地行了一個大禮。
齊王和睿王都十分吃驚,這謝雲深究竟用了什麼手段,居然收伏了南赤國公主!
雲深從袖中取出兩個撥琴護甲,“這兩個護甲,能助你彈出任意琴曲,不過只能用一回。你若是信我,就戴著到琴會上去吧。”
崔媛接過護甲,又道了一遍謝。
雲深便起身告辭。
“雲深!謝雲深!”
韓望真叫了她幾聲,雲深都沒回頭,他便只好追了出來,“好端端的,你又在生什麼氣?”
剛才當著齊王和崔媛不便說話,韓望真急得抓耳撓腮。
其實前幾日雲深對他的印象已經稍微改觀了,只是剛才那首曲子又讓她想起了上一世的事,因此不願再看韓望真一眼。
“雲深!”韓望真大步上前,拉住她的袖子,“又生氣了?”
“嗯。”雲深振開他的手。
“我都說了,那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