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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主子走得太近,扣三點。」
「救主子時抱得時間過久,扣五點。」
「收了主子的東西,扣三點。」
……
梁輕鳶翻了幾頁,她想不明白,誰在監視風羿,為何知道得這般詳細。這人在瑤霜宮?一念及此處,她便覺渾身不自在。
等等,她忽然間想到了一個人。
東嶺。
她記得有一日,風羿問過她一句話,自那之後,東嶺便沒再出現過,聽白堇姑姑說是被調走了,她從不關注太監宮女,自然也不在意。
難道……
再翻幾頁,從某日起,他便沒扣過點數,反而是兩次執行密令加了六十點。
如此看來,東嶺是仇末的人。
「咕咕姑姑。」突然,一隻白鴿落在了窗沿上。梁輕鳶轉過身,一眼瞧見白鴿腿上的紅繩。
她走過去,將綁在鴿子腿上的字條取下。
字條上寫了一句隱晦的話,「愚弟已達,望兄珍重。」沒有署名。直覺告訴她,這東西有古怪。
梁輕鳶頓了頓,飛快撿起地上的白紙,對著日頭將上頭的字一筆一劃地描了下來,再將字條重新綁回信鴿腿上。
她轉過身,聽得門口有腳步聲便開始踢地上的卷宗發洩,「怎麼還沒找著?都是廢物。廢物,廢物……」
下一刻,仇末跨入門檻,下意識往窗沿上瞧去,心頭乍染一跳,再看梁輕鳶,見她在使性子,他立馬道:「還請公主去外頭重新走一遍,方便我們找尋古玉。」
「本宮不去。」梁輕鳶抬眸,故意往窗沿上瞧,「哪兒來的鴿子?」
「是老奴養的,特地用來與家人通訊。」仇末笑眯眯道,明面上瞧不出一絲破綻,「公主……」
「找著了,公主,老奴找著了!」白堇「蹬蹬蹬」地跑進門,手裡正拿著一枚古玉。
「古玉!」梁輕鳶定睛一瞧,連忙將古玉從白堇手中拿了過來,「白堇姑姑,你是在何處見到的。」
兩人談話間,仇末收了白鴿進籠。
「回公主,是在仇公公房內找著的。」白堇淡淡道。
聞言,仇末詫然,急急轉過身,辯解道:「公主,老奴冤枉。」此刻,他終於明白過來。梁輕鳶不是想為難他,而是要栽贓給他。
方才,眾人都出去尋古玉了,白堇定是趁著無人之時進了他的住處。
「哼。」梁輕鳶冷哼,厲聲道:「仇公公,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偷本宮的古玉,走,我們去父皇那兒,看父皇如何處置你。」語畢,她大步出門。
仇末愣了會兒,快步跟上。他不信,梁釗會看不出梁輕鳶的小把戲。
御書房。
聽完梁輕鳶的話後,梁釗瞥了瞥書案前的兩人,一個理直氣壯,一個百口莫辯。
他如何會看不出,女兒是在報復仇末。
前幾日,絮兒說了她夢中的事,天巽國滅亡後,他們幾個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下落不明,甚是可悲。而天巽國破滅那日,正是梁淳給孟苟開的宮門。
當真諷刺。
他聽後心頭感慨萬千,彷彿自己親眼看到了那些血流成河的畫面。
確實,他太寵愛絮兒了。倘若孟苟娶的是輕鳶或平南,別說十萬精兵,便是一萬,他都不會借,他不借,那後頭的事自然不會發生。
興許,會有那一切都是他偏愛絮兒和硯書的結果。
所以他這幾日一直在反思。
梁釗沉吟片刻,低聲道:「不管怎麼說,輕鳶的玉佩是在你房裡找著的。仇公公,你沒拿,不代表其他人沒拿。」
「皇上,老奴……」萬萬沒想到梁釗會幫著梁輕鳶說話,仇末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