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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能那也是既靈的本事你在這兒自豪個什麼勁啊!
看看既靈認真的背影，再看看望著既靈認真背影的譚家二少的欣賞眼神，馮不羈忽然五味雜陳。他還在那兒擔心既靈被欺負呢，合著三個人裡最可憐的根本是自己!
既靈沒聽全經過，只分出一點心神隱約聽見馮不羈說他能聞妖氣，當下想起昨夜初識，馮不羈也說自己是順著妖氣追應蛇而來的，故而立刻轉頭道：&ldo;馮不羈，你聞聞井裡。&rdo;
同是修行之人，哥哥妹妹壯士姑娘的太拘禮，所以既靈和馮不羈之間除了最開始還客氣客氣，現在都直呼彼此大名。
&ldo;不用聞，半點沒有，&rdo;馮不羈道，&ldo;要是有我早發現了，哪會那麼容易就離開這裡。&rdo;
既靈點頭，對此並不意外，因為已經燃起的浮屠香裊裊而上，沒一絲飄散到四面八方的意思。
&ldo;這是何故?&rdo;譚雲山站在三尺開外，但不妨礙他看清浮屠香，聽清法師話。
既靈搖頭：&ldo;再有道行的妖，也不可能做到徹底收斂妖氣。&rdo;
譚雲山皺眉，這就說不通了：&ldo;它確實在裡面，你們不也親眼看到了?&rdo;
既靈沉默，其實都不用看井裡，單看地上那熟悉的半截尾巴，就不會有人對此存半點質疑。
&ldo;妖確實不可能完全消掉自身妖氣，&rdo;沉吟片刻的馮不羈插話，&ldo;除非有什麼東西把它的妖氣蓋住了。&rdo;
既靈看他：&ldo;譬如?&rdo;
馮不羈緩緩道：&ldo;仙氣。&rdo;
既靈被這答案弄了個措手不及，一時呆愣。
在河邊決定返回時她就已經想到了，譚府裡必定有應蛇想要的東西，卻萬沒料到會和&ldo;仙&rdo;扯上關係。要知道在昨夜之前她連神仙在哪兒都一片茫然，可自從在馮不羈那兒得知了什麼九天仙界之後，這些遙遠縹緲的東西就一個接一個朝她撲面而來，不接著都不行。
譚雲山看著發蒙的既靈，心裡倍感安慰。
因為自從認識了這位姑娘，自己大部分時間裡都是這種狀態，十句話裡九句話都在問&ldo;為什麼&rdo;，先前讀的聖賢書都用不上了，就像一躍從寒窯到了花花世界似的，哪兒哪兒看著都一頭霧水。現下好了，天降一個馮不羈，讓她也品味一下被人拉到陌生天地裡的感覺。
&ldo;馮兄的意思是我家井裡有仙氣?&rdo;欣慰&ldo;同病相憐&rdo;不影響譚家二少敏捷的思緒。
馮不羈篤定點頭。
如果說之前還被各種想不通的事情包裹，那麼現在，因為這股消失的妖氣，他終於把一切串起來了：&ldo;應該說，二十年前出現在你家井裡的東西，是仙物，所以一直安分的應蛇才會從那時開始屢次三番淹譚家，目的就是把這東西據為己有。但不知何故一直沒成，直到今次。&rdo;
譚雲山收斂輕鬆，神情逐漸嚴肅：&ldo;但它最初還是走錯了路，誤把陳家花園裡的那口井當成了這裡。&rdo;
馮不羈預設，而後又重重嘆口氣：&ldo;不過它還是成功了。如果我沒猜錯，它現在已經把那仙物吞到肚子裡了，所以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妖力，甚至更勝從前;與此同時，仙物的仙氣也蓋住了它的妖氣。&rdo;
譚雲山不懂什麼仙妖神魔，但按照因果關係講，馮不羈的推測嚴絲合縫，先前的種種疑團也都可以迎刃而解。
然而這並非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思量再三，譚雲山還是委婉開口：&ldo;沒吃仙物的應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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