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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顧長洲來此說的第一句。
還是主動邀請。
卻被人家姑娘給駁了回去。
嘿。
多少年沒看過有人這般大膽,龐靖抱著劍看熱鬧。
只可惜熱鬧就這麼多,那姑娘轉身就不見人影。
龐靖好生失落。
回到清秋院,柳司君仍在想秦家之事。
他們同時從洞府回到城內,按照柳司君腳程,比他們還要迅速,在無極樓也不過是半刻鐘時間,緊接著去秦家。
然而,她前腳剛與秦素微分說完,後腳墨麟侯就帶著人上門拿人。
他根本就來不及審問陳大人。
那又如何知道秦父秦母也與此案有關,並親自來捉拿?
她想起自己看到墨麟侯腰間佩掛的一枚墨色雙魚玉佩,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似的。
竹柳這時進來:“姑娘,周管家來了。”
“讓他進來。”
周管家見完禮,道:“三姑娘,這是小蓮她們的身契,朱姨娘讓老朽轉交給您。”
柳司君示意從安接過,喝了口茶才緩緩開口:“以後叫她從安,那是竹柳,莫要叫錯了。還有,讓你抽調幾個人來院子侍弄花草,怎的還沒看見人影?現在柳府的辦事效率這麼低?”
哪裡是辦事效率低,就是朱姨娘不肯痛快調人。
周管家賠笑道:“從安和竹柳都還是從浣衣房抽調過來的,再抽調婢女,確實困難,還望三姑娘體諒。”
“我體諒你,誰來體諒本姑娘?”
柳司君話音剛落,柳時袁攜朱姨娘來到清秋院,方才的話一字不落被聽了去。
柳時袁的臉比穿了幾天沒洗的鞋還要臭。
朱映蓉在旁邊溫柔提醒他別生氣,他的臉卻更黑。
一看到這個逆女的臉,就想起她母親。
其實柳司君的臉也沒好到哪裡去。
她最不願見的,就是這便宜爹。
在她看來,這渣爹比朱姨娘更可恨!
只是他一日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自己就得規規矩矩給他行禮。
柳時袁沒叫起,柳司君可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馬上起身在柳時袁身邊坐下。
朱映蓉:“……”
慢了一步,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站柳時袁旁邊。
柳時袁怒目圓瞪,她充耳不聞,而是率先發難:“父親,祖母說您重新開始調查四年前長姐中毒一事,不知一日過去可有眉目?”
“哪有那麼容易!”
哼,就知道。
“父親既然沒有線索,不如女兒給父親提供一條?”
朱映蓉來不及鬱悶,耳朵豎起。
“你能有什麼線索?”
柳司君懶得辯解,直入主題:“父親可還記得當初伺候我的婢女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