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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被再次賣掉”
殷知晦從文素素進來之後,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她的神色憔悴,走路時,雙腿沉重僵硬,一切都做不了假。
這時他明白了緣由,微不可查嘆了口氣,見問川在門口打著手勢,朝著穿堂方向指去,道:“你們先下去吧。”
文素素應是退下,何三貴見狀,忙不迭跟著離開。
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齊重淵大步走進屋,抱怨道:“你瞧你,為這點子小事,竟然徹夜不歇息咦!”
殷知晦順著齊重淵的目光看去,文素素的灰布裙角,從穿堂口閃過。
齊重淵臉上浮起意味深長地笑:“這身段是該計較,你這一晚,沒白費工夫,終於肯親近女色了。”
殷知晦眉頭緊皺,沒理會齊重淵的話,沉吟了下,道:“還有十餘人沒審,從陳晉山的反應來看,這件事,的確不是他所為。”
齊重淵大馬金刀坐了下來,手拂過花梨木的椅子扶手,毫不在乎地道:“不管是不是他,他都該死。吳州府這群官紳,哪有一個好東西,瞧他這宅子,快比你我在京城的都要氣派!”
殷知晦道:“鄭知府他們從府城趕來,估計要到傍晚了。你不耐煩這些,先回客棧去歇著吧。”
齊重淵不耐煩地道:“好好好,不查個水落石出,你哪能放得下。”
殷知晦送走齊重淵,繼續審了下去。
如他先前所猜測那樣,陳氏上下一眾,著實不知此事。
要是與陳晉山無關的話,便該是他對家動的手。
殷知晦總感到不對勁,直覺背後還有一股勢力,就在茂苑縣。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方人馬手段看似簡單,可藏得極深,他至今毫無線索。
若是轉頭對向他們,這才是最令人可怕之處。
這次他會不動聲色,誓要查到底!
文素素與何三貴經穿堂出去,唐知縣與差役守在後院的天井邊,將他們叫過去問了姓名,來歷。
核實典契之後,差役道:“速速收拾離去,歸家後不許離開茂苑縣,等候衙門的傳喚!”
兩人忙應是,接過各自的契書離開。
天井後的院子空蕩蕩,斜伸出來的海棠花枝,繁花累累,在太陽下靜靜怒放。
待走出唐知縣他們的視線,何三貴警惕四望,小聲對文素素道:“你回去同花兒說,我在偏門邊等著她。”
文素素略加思索,答了聲好。
唐知縣自是聽從殷知晦的命令,發還典契,如何三貴之前所言那般,僱用的僕從下人,如她這般典來的“妻”,可以發還歸家。
許姨娘身為妾室,究竟能否離開,她也不清楚。
最重要的是,陳晉山他們去了何處?
回到東跨院,除了差役在巡邏,不見人影。往常這個時辰忙著準備午食的灶房,此刻也冷冷清清。
文素素立在院門口,四下打量,牆角邊燃燒的燈籠與匣子,化成了一堆灰燼。她將撕得粉碎的典契,一併扔了進去。
“文氏?”大門開了一小條縫,許姨娘探出頭,焦急又興奮地喊她。
文素素見許姨娘還在,忙走了進去。許姨娘砰地一下關上門,抓住她急著道:“如何了?我先前實在太擔憂,想要去一探究竟,被差役驅趕了回來。”
殷知晦聰智多近妖,文素素認為,他定不會放棄繼續追查真相。
先前審問被她僥倖逃過,主要是犯案動機。
文素素在與他過招中,看似語無倫次絮絮叨叨,每一句都不是廢話。
“想著養好身子之後,再跟老爺太太交待……”
留在陳氏,比跟李達在一起的日子好過,她便沒有要陷害陳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