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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審問之事,當地官府已經做過了,得到的訊息有限。荀宴更希望他們能與這些異族人混熟,弄清他們的來意,以及他們的老巢。
凝神提筆時,荀宴手邊悄無聲息添了杯熱茶,靜楠邊擦拭濕發,邊慢慢看散亂的幾本奏摺,須臾,忽然道:「我好像有點印象。」
「什麼?」
「唔,之前看過的一本史書上說,百年前,高祖征伐各地,曾擴張至海外,將幾座島嶼劃入王土。」靜楠回憶,慢慢道,「但那幾座島實在太貧瘠,難以開拓,也無人願意去那為官,不過幾年,就淪為無人看管之地,隨後連記載都無了。」
荀宴挑眉,「我從未看過這本史書。」
靜楠誠實道:「應該是野史。」
她最不喜歡看的,就是那些教書育人意味極其明顯的史書、策論,這種野史就寫得有趣得多。
沉吟會兒,荀宴決定著人去找出這本野史,也許能從其中得到一些資訊。
早在鹽城,就有人提出了這種猜測,不過因記載太少,尋不到證據。
靜楠往下一鑽,整個人進了荀宴的臂彎中,認真看他寫下的那幾行字,「哥哥覺得,這些異族人背後,還有未展現在我們眼前的勢力?」
「嗯。」提及政事,荀宴也不覺得不自在了,半攬著她沉眉道,「我著人觀察試探過,看得出,這些異族人曾經生活的地方、習俗,都比我朝要貧瘠、落後得多,人力也遠遠不及,他們如何敢來打探這些?若非背後另有勢力,很難解釋。」
說白了,這些可能就是探路之人,探路背後的意圖,荀宴必須警醒。
靜楠歪著腦袋看了會兒,並沒有感覺到那些人的危險性,「來自貧瘠之地,人力少兵力不足,連織布都要偷學我們,值得如此警惕嗎?」
荀宴笑笑,摸摸她暫時未語,而後道:「防微杜漸,未雨綢繆,不可因強大而自負。」
皇帝臨走前,親身教了他許多,其中有不少經驗,叫他受益匪淺。皇帝和太子,地位看似極近,其中需要擔負的責任,卻有本質區別。
他的父皇,畢生心願是削弱世家,獨掌皇權,其中種種手段,算不上光明磊落,過程更不順利,但他總歸達成所願。皇帝問,他的心願為何。
荀宴苦思許久,終於明瞭,他的心願,一盼愛妻無憂,二盼海清河晏、國富民安。
似懂非懂頷首,靜楠雙眸亮晶晶道:「反正無論哥哥做何事,我都支援。」
說罷,仰起腦袋就親了他一口,再飛快縮回,臉蛋粉撲撲的。
荀宴一怔,繼而好笑,抱著他睡時,那麼親密的動作做起來都無異樣,怎麼獨獨在親吻上,如此害羞。
被這一打岔,他不禁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圓圓,抬起頭來。」他這麼說,並用手勾起了小姑娘下頜,輕輕點了口,果不其然,那紅暈更盛。
許是強弱之理,靜楠如此害羞,荀宴反而自然了,詭異的有種扳回一局的感覺,他起初低笑,而後悶悶地笑,最後放聲大笑。
笑聲之高,外間服侍的徐英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俱露出驚訝又果然如此的神色。
突然,那笑聲低了許多,又漸漸停下,似是被什麼阻止,又開始低聲哄人。
作為如今整座皇宮的內侍總管,徐英面不改色地令宮人退遠些,望著夜空銀鉤,悠悠地想:這座皇宮,何時能添個小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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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易逝,荀宴給自己放的半月婚假,眨眼便至,不過不算全無收穫。
前幾日,他忙於政事,少有陪伴靜楠,但之後近十日,因靜楠跟了過來,二人感情不可說一日千里,但比從前,確實親暱不少。
夫妻間自然而然的親近不成問題,偶爾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