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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說:“先生說的沒有錯,的確來自於無所不能的神明。”語氣間淡淡的讓人可以覺察到的不滿立刻就被七夜所發現,七夜只是微微一笑,心中已然有數。
看來神社和那些詭異的神明倒也不是鐵板一塊,想想也是,也許千年之前神社絕對遵從與神明,但畢竟有千年兩者之間沒有了聯絡。就算傳承的再如何詳細,一切的訊息也來自於口頭之間的傳達,當一代又一代的無法和神明溝通,作為神社的份子也難免失望,漸漸的那種絕對的忠誠也落了下乘。
“果真有神明,呵呵,倒是我想錯了,我還以為這世界上並沒有神明。”七夜盯著出雲阿國的眼睛,似笑非笑,道:“妖魔與神明自存在以來就有著不可避免的衝突,我收集了不少的手札,有些更是無法判定年限,那些手札上說妖魔並不是弱的勢力,反而要比神明要強大,是不是呢?阿國小姐,我對這很好奇,如果不便告知那也就作罷。”
說的好似知不知道都一樣,可那副表情那副神態,卻已經在暗自逼迫。不過出雲阿國倒也沒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地方,畢竟最後輸的是妖魔,而不是神明。隨即點了點頭,側過身看著窗外漂浮在空中的白雲,似是回憶般說:“沒錯,妖魔為禍世間,神明看不過去出手消滅妖魔。一開始妖魔被……一位很強大的存在所統治,妖魔與神明之間的戰爭各有勝負,隨後無所不能的神明打敗了那強大的存在,取得了勝利,挽救了水火之中的人類。”
七夜心中冷笑,手札上可不是這樣說的,而這手札來自於信奈族內。半妖一族源遠流長,直追神魔亂世時代,那時候留下的手札中更是有神魔早期的記載。妖魔只所以妖魔不過是因為輸了,若是神明輸了他們就不再是神明,只是現在七夜也不急著點破,這些事還不是說的時候。如果出雲阿國真的和神明之間有間隙,等到一切都明瞭後,才直接說出來。
收拾了一下心情,放下手中的茶盞找過一名女侍,吩咐了幾句,讓那女侍安排一下午餐,儘量豐盛一些。安排好一切才笑說:“倒是我岔了話題,不知阿國小姐此行前來是否有要事?還只是為了三尾的問題?”
出雲阿國心中忽然騰起了一絲惱怒的怒火,她也被七夜的搶白搶的忘了本來的大事,晶瑩剔透如珍珠一般的貝齒細咬,埋怨的看著七夜,才幽幽的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神明下了神諭,讓我與先生聯絡,共謀大事,只是這裡說話有些不便,不知……”很快的,出雲阿國的心態恢復了以往那般,被強過自己的大漢強Jian,既然無法反抗,倒不如配合一些,或許還能獲得別樣的快感,認命了。
“如此便好,時候不早,府上以備了飯菜,不知有沒有榮幸邀阿國小姐一起共進午餐呢?”七夜雙手撣了撣長坐不起而皺了的長衫,含笑站在大廳中央,笑眯眯的看著出雲阿國。出雲阿國只是一愣,便站了起來。七夜側身手一邀,道了一句“請”兩人並排入了後廳中。
用餐之間略過不提,兩人都沒有了慢慢品嚐美食的心思,比起這些可口的食物,卻還有更重要的事,也算浪費了燒菜之人的心思。
到了後院,出雲阿國雙眸閃亮,本以為以七夜的身價這自己居住的地方必然富麗堂皇極盡奢華,可卻沒有想到居然如此簡樸,不見一絲財氣,靜庭幽院,流水竹林,算的上是一絕佳的場所。
走在卵石鋪成的小路上,七夜道:“這裡是後院,四周都有結界保護,沒有我的許可外人不得進來,而且這聲音也穿不出去,外人也見不到裡面的景色,阿國若是有話現在可以說了。”說著兩人走至竹林邊,林邊草地上有三個石凳一場石桌,坐了下來。
思索了片刻醞釀了一些情緒,出雲阿國才說道:“是這樣,神明下達神諭,讓七夜君務必請出隱藏在暗處的妖魔,同時我也會通知那些已經被神社所收買的權貴,在未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