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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走了以後柳二娘子的心吶,和被貓爪子撓過一樣難安,奈何天色不早,只能再住一宿……
今日起來,在柳家吃過早飯柳二娘子便叫張水生牽了牛車,辭別母親回家來了,繡娘走後,柳翠翠對柳二娘子倒是和善多了,私下裡也道了歉,不過柳二娘子卻沒有心思再待了,她得來看看繡娘和吳蔚。
牛車剛停下,繡娘和吳蔚便上前去攙扶柳二娘子,後者望了義莊的方向一眼,將憋了一路的話再次咽回到肚子裡,直到進了屋柳二娘子迫不及待地開啟話匣子,說道:“出什麼事兒了這是?哎喲我的老天爺,昨兒明鏡司的人到家裡去了!”吳蔚和繡娘把柳二娘子扶到床上,張水生也進了屋子,但並沒有進臥房,只是在堂屋站著,不過臥房的門開著站在張水生那個地方正好能看到屋裡。
柳二娘子神情緊張地端詳著吳蔚,確認吳蔚的身上沒有傷才鬆了一口氣,自言道:“我就知道不會有什麼事兒,咱們蔚蔚可是身家清白的好姑娘。”
“二姐夫,進來坐吧?”繡娘招呼道。
張水生笑道:“這一路上你二姐催得急,我這頭頂都快冒煙了,屋裡熱,我在堂屋消消汗再進去,不用招呼我。”
繡娘給柳二娘子和張水生一人倒了一碗熱水,張水生喝完了一口也不客氣,揭開鍋蓋自己添。
柳二娘子問吳蔚:“蔚蔚啊,昨兒明鏡司的官差到家裡去了,打聽你呢,我和你二姐夫就照實說了,把你救過孃的事情也說了,怎麼回事啊?”
吳蔚答道:“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前陣子不是出了一樁案子嘛,東方大人叫我去做點事情,順便調查一下我的底細,可能是想看看我這個人能不能用。”
柳二娘子一下子來了興致,追問道:“讓你做什麼事?那可是明鏡司啊,京城來的!”
“讓我過去……”吳蔚話說了一半兒,就被繡娘搶去話頭,說道:“蔚蔚的父親從前是名仵作,叫蔚蔚過去只是打聽些事情的。”
柳二娘子的臉色微變,回頭望了張水生一眼,仵作這行多出自家傳,這一點柳二娘子是知道的,她猶豫著問道:“蔚蔚,你不會……也是個仵作吧?”
吳蔚搖了搖頭,答道:“我爹從前教了我一些,我……不算是仵作。”
柳二娘子長舒一口氣,拉起吳蔚的手說道:“我就說麼,哪有女子幹仵作的,蔚蔚啊,咱可不興幹這行啊,好好的姑娘家要是和這行搭上邊,以後可怎麼說婆家哦。”
吳蔚沒有回答,雖然她自己一直牴觸法醫這一行,而且身體力行抗爭了多年,但聽到另外一個人如此評價“仵作”,吳蔚的心情很微妙。
雖然站在柳二娘子的角度,她這麼說也沒什麼錯。
繡娘小心翼翼地端詳著吳蔚,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自家二姐的反應在繡孃的意料之中,若這個去當仵作的人不是吳蔚的話……繡娘或許也會害怕的。
可聽到自家二姐這樣說,繡娘卻忍不住難過起來:吳蔚當仵作的事情早晚都會傳開的,她真的不希望二姐一家因此和蔚蔚疏遠了。
房間裡陷入到了某種僵持中,三人誰都沒有再開口。
站在堂屋的張水生卻突然說道:“二孃,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你看人家玉面神機,咱們梁朝唯一一位女官,那可是一位洞若觀火,執法如山的大人物,就連咱們清廬縣的縣太爺見了人家都要請安叫聲‘大人’,你以為她的官位是怎麼得來的?她‘洞若觀火,執法如山’的名頭,是怎麼搏出來的?”
柳二娘子笑了,明知故問打趣道:“怎麼得來的?”
張水生看了吳蔚一眼,答道:“那自然是從死人堆裡掏出來的……”
“呸呸呸!大年下的,你也不怕不吉利!”柳二娘子叫道。
張水生卻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