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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的靈魂到底該做什麼,前幾世又做過什麼千夫所指的事情。
於是,他就被鷹國隊長拉著走,一路上飛簷走壁的狂炫酷拽,忍不住吐了一路。
“大哥,停一下,你把我這樣弄死了……就沒人,幫你們停止經濟災難了,不是……”
徐嘯傑在顛簸中無意抓住了隊長的胳膊,稍微一使勁,勁使大了,自己就被猛的一甩。
哐噹一聲砸進了汽車裡,腦子懵懵的,眼前恍惚的時候佈滿了網絲,黏糊糊的。
司機的座椅上,好像還伸出了一些觸手的影子。
隨後就聽見油門猛踩,在黑夜的街道上飛奔,跟抓特務一樣的橋段差不多,懶得描述了。
進了車門,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旁邊的鷹國隊長戴著面具都是一臉的嚴肅,開車的不知道又是哪路英雄,連臉都看不清。
徐嘯傑被遛了一路,腰痠背痛的,歪在座位上大喘氣,“不是,你們真是無組織無紀律,就這麼對待人質的?”
鷹國隊長揮了揮拳頭,又拿出來一張檔案,“少廢話,先交代,你還有沒有別的同夥?”
徐嘯傑看見檔案就是一個白眼,扭了扭脖子重新坐好,“我哪有什麼同夥,入獄前我就是個地攤販子,最多就和一起擺攤的傢伙……偶爾勾搭過幾句,你們不是神秘高階組織嗎?這都查不到,切,也不怎麼行嘛”。
“別問無意義的話題,這個問題我們還有待核實,你還是先關注一下該怎麼為世界人民賠罪吧”。
鷹國隊長把檔案翻了翻,然後拽著徐嘯傑的手指,就在紙上按了個手印。
上面寫的都是英文,徐嘯傑反正是看不懂,也不想浪費力氣和雄壯的隊長掰手腕,就任憑他強迫自己按手印了唄。
“霸氣的很吶,管理機構一貫的作風,從來都不會在道理面前講多少道理,哼”。
沿街的道路千萬條,都是一樣的迷彩燈炫彩,美麗的讓人迷失自我。
徐嘯傑看著窗外,臉貼在玻璃上,“這是去哪啊?另一個監獄?”
“用華夏傳統的說法,應該是祭壇”。
“祭壇都玩上了?還真是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發展不可逆趨勢,居然都用到這上來了,真悲哀啊”。
……
車漫無目的的走著,誰知道這祭壇到底在哪,又究竟要幹什麼。
待在車裡安靜的很,聽彼此的心跳?怪怪的。
哎呀,就只找話題聊嘛,你還想讓徐嘯傑這個將死之人怎麼辦,總不能快死了什麼話都不留給這個世界吧。
“嘿,隊長,我能問一下,我到底犯了什麼罪嗎?”
鷹國隊長看了徐嘯傑一眼,充滿了鄙夷,“你自己不知道?那看來華夏的神仙說的不錯,你生來就是個沒有感情的禍根”。
徐嘯傑冷哼一聲,繼續看著窗外,“上層勾結是一家,你們都已經給我下批文了,我還能不認嗎?我認就是了唄……”
隊長依舊保持著,自己那設定般不可撼動的嚴肅,提醒司機著說道,“速度快點,政府著急解決經濟危機,這是我們的職責”。
眉眼帶笑的在車窗上剮蹭,幾乎失去了原本的形象,猙獰中帶著樸素和平凡的造作。
話題一度結束的很蒼白,話趕話的就沒了頭緒。
開車的司機手握方向盤,眼神除了時刻關注後車鏡,就是一直放在徐嘯傑的身上,炯炯有神到絲毫不願離開。
徐嘯傑似乎也在這倉促的車程中,意外的注意到了這點,便扭過頭問道,“不好好開車看我幹嘛,我一點異能量都使不出來,不用這麼關注我吧?”
說完,司機就把眼神移動了幾厘米,最後落在了冒牌鷹國隊長的目光上。
然後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