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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節假日,眼瞅著在這乾等一個小時了,司機也等煩了。
“還有沒有去閘頭山的了?沒有發車了啊!”
司機衝著車外喊了一句,剛想關車門,卻聽到:“有!這有一個。”
秦朗揹著布包,衝司機揮了揮手,車上幾人同時看向秦朗,卻見他唇紅齒白,身材修長,一副少年模樣,車後的於露露眼神隨即一亮,黃貝貝跟龍哥說笑著,餘光卻看向秦朗。
換了形象的秦朗還有點不適應,隨便找了個座坐下,活動了一下有些彆扭的下巴。
這張臉是胡二愣的手筆,在得知柳木出現在龐茂家鄉時,秦朗覺得他得親自去探查一下情況了,他總感覺這裡面藏了很多事。
只不過當初胡府壽宴時,他與那柳木曾有過一面之緣,就那麼貿然的過去,只怕會打草驚蛇,畢竟不是哪個山精梳怪的老窩,而是龐茂老家。
要不是靈界公務員限制太多,秦朗能把春城從裡到外犁一遍,讓他們瞧瞧,什麼叫活閻王。
正一籌莫展之際,喵喵想到胡二愣既然能把自己從藏狐包裝成韓國歐巴,給秦朗捏個臉應該沒問題吧。
在提出給胡二愣減二十年刑期後,他算是見到了什麼叫舔狐,狐狸那張獻媚的臉可太經典了,只不過胡二愣給秦朗捏了十幾張臉,都達不到秦朗想要的效果,他想要陽剛一些,不說史泰龍吧,你好歹也得是成龍,結果胡二愣捏的臉一個賽一個的娘炮。
再一問,原來胡二愣當初捏臉是照著韓劇學的,壓根只會這一種,沒辦法秦朗只能自己來,這一捏,就是一晚上。
捏臉實在太好玩了!
客車緩慢行駛著,秦朗把包放在身側,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他身上的變化還是沒有弄清楚,畢竟前二十年,秦朗也沒受過這麼大的傷,他也不清楚到底是受到了什麼影響,還是他本身就恢復的極快,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真的沒有發現這恢復力對他的負面影響,那麼秦朗又要轉職了。
給他弄個大菜刀,秦朗直接cos蒙多,從城南一路砍到城北,邊砍邊說:“秦朗覺得你是個大娘們兒!”問就是血厚。
秦朗正想著,就聽後面嘰嘰喳喳,鬧個不停。
“露露,咱倆加個v唄,沒事龍哥給你講講當初的故事。”
“故事就算了,龍哥你要是像龐宇請我們旅遊,別說v,q都給你。”
龐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個勁的朝黃貝貝噓寒問暖,但是黃貝貝似乎心情不佳,腦袋靠在車窗上,整個人沉默了起來。
秦朗坐在前面,聽到後面的對話,龐宇?也姓龐,再聯想這趟車正是開往龐茂老家的,轉過身子向後探了一眼,手上捏了捏掛在腰間的葫蘆,心裡默默出聲。
'龐茂,那個龐宇你認識嗎?'
'認識,那是我表弟,不過我們不熟。'
秦朗腰間的葫蘆輕輕顫了一下,龐茂的聲音出現在秦朗的腦海裡,出發前他思前想後,畢竟人生地不熟的,怕出什麼意外,到時候跑路都不好跑,於是臨時決定帶上在城隍廟裡熬離婚冷靜期的龐茂
讓他沒想到的是,龐茂這幾天也沒閒著,竟勾搭上兩個女鬼,左擁右抱的,跟他舔狗的人設絲毫不符,這就是所謂的男人一定要受過一次傷才會蛻變嗎?
車廂後的龐宇嘴就沒停過,見黃貝貝蔫蔫的樣子,甚至從包裡拿出了暈車藥,像哄小孩一樣哄著黃貝貝吃下去,秦朗看的一愣,面上表情頗有著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風采。
當即捏了捏葫蘆,心中不解的問'怎麼你們家舔狗是遺傳啊,怎麼一個比一個能舔呢?'
'額····或許他缺愛呢?'
秦朗不置可否,只是側著身的時間久了,車廂後的龍哥以為秦朗在偷窺,從秦朗上車時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