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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姬盯著面前的男人,眼神飄忽在喵喵跟男人之間,忽的渾身放鬆,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來,她又抽出一支菸來,彷彿講述往事時,一定要有一支菸作伴。
“你知道春城嗎?”
“當然,怪誕協會在春城這麼多年了”
“我不是問這個。”
瀧姬微微眯起雙眸,似笑非笑地丟擲一個令人捉摸不透的問題。然而,在男人回答後,瀧姬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表示否定。此刻,她的瞳孔顯得有些迷離,目光空洞無神,直直地盯著手中菸頭上緩緩升起的煙霧,彷彿整個人都沉浸在了那嫋嫋青煙之中。
只聽瀧姬喃喃自語道:“我是想問……春城的來歷。”
她的聲音輕得如同微風拂過湖面,若有若無。而那個男人則始終表現出極大的耐心,靜靜地端坐在椅子上,輕柔地撫摸著身旁一隻正在昏睡中的貓咪。那貓咪乖巧地蜷縮成一團,宛如一隻毛茸茸的小球。男人的動作十分溫柔,就好像這隻喵喵真的是他悉心養育多年的寵物一般自然。
“春城啊當年小鬼子給偽滿選的首都嘛。”
“是啊這是個一夜之間就出現的城市。”
瀧姬抖了抖菸灰,歪著頭看向男人,他們兩個人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都不知交流了多少次,真真的我知你長短,你知我深淺,不過,瀧姬還是問:“那你知道我嗎?”
“知道一點。”
“多少?”
“嗯”
男人微微一頓,原本輕柔地撫摸著喵喵的手戛然而止。他那雙狹長的眼睛,帶著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直直地望向瀧姬。
"一半一半吧," 男人緩緩開口道: "我確實知曉你已存活於世許久,同時也清楚你當年曾為那些日本人效力。"
瀧姬輕點了下頭,她的臉色略顯蒼白,神情有些木訥,讓人無法窺探到她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時光已然匆匆流逝了半個多世紀,而這卻是她生平首次願意向外人揭開那段塵封已久、不堪回首的過往。
"我叫……顯玗,愛新覺羅·顯玗。" 瀧姬的聲音輕得如同風中殘燭,彷彿說出這個名字需要耗盡她全身的力氣。這個名字對於瀧姬而言,就像是一道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每次提及都會引發一陣鑽心的疼痛。與在那圖魯面前表露身份時不同,此刻面對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瀧姬覺得自己的真實身份猶如隱藏於黑暗中的臭水溝一般,散發著陣陣令人作嘔的惡臭,即使只是透過文字描述,都能讓人感受到那種壓抑和厭惡。
那圖魯宛他是遺存至今的遺老遺少。儘管時代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他心中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卻依舊如影隨形。
面對如此將封建階級觀念深深烙印在靈魂深處的人物,瀧姬能夠毫無顧忌地報出自己的名字。當她看到那圖魯對自己所流露出的那份畢恭畢敬時,內心深處竟然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之情。這種興奮並非源於他人的尊重與敬畏,而是源自於那圖魯骨子裡散發出的奴性。彷彿在這一刻,瀧姬成為了高高在上的主人,盡情享受著這種掌控一切的快感。
但就像眼前這男人曾經說的,他們都是陰溝裡爬行的過街老鼠,所以同類之間的尊重又有什麼意義呢?
誰會想要臭狗屎的愛
聽到“愛新覺羅·顯玗”這個名字時,男人明顯地愣住了。愛新覺羅這個姓氏,代表著曾經統治華夏大地數百年之久的清朝皇室。然而,對於“顯玗”二字……
他皺起眉頭苦苦思索,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湧上心頭,但卻又如同一團迷霧籠罩著他的思緒,讓他怎麼也抓不住關鍵所在。彷彿這個名字就像一張早已泛黃被人遺棄多時的舊報紙,雖然偶爾會從腦海深處浮現出些許模糊的印象,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