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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樣沖她冷冷一笑,道:「人說的人話我才聽,你們兩口子說的……我能聽嗎?」
明擺著罵他們不是人, 武春喜老婆把孫子抱緊了些,對周樣狠狠道:「作為一個律師,注意你的言辭,你不知道一句話對別人造成的傷害會很大嗎?!」
「我周姐當然知道這個理,」譚譯接過話,諷刺道:「不管言辭還是行為,一旦出了問題,不僅會傷人心,還會害人命,這您肯定也知道吧?」
「我知道個屁!」女人氣急敗壞道:「姓周的你什麼意思?!自己跑來誣陷我們還不夠,現在哪找來的毛孩子,張口閉口說些混帳話,以為老孃聽不懂?!」
「這你就錯了,怎麼會說你聽不懂的呢,要討債當然要說你聽得懂的。」周樣瞥了一眼何璟,接著道:「武太太,看看你面前這個男生,有沒有覺得很眼熟?」
何璟一直沒說過話,女人迄今只是隨意看了他一眼,現在被周樣一提起,她憤怒之餘多看了幾眼。
越看眼神越閃爍,抱孩子的手又緊了不少。
「找個地方談談吧,大街上的,引來更多人聽你們的往事不太好吧?」何璟開口了。
武春喜和他老婆同時看了一眼周圍探頭探腦看熱鬧的鄰居,相視一眼後像是暗中約定了什麼。
「談就談,但我要說清楚,我們家老武行得正坐得直,你們休想給他蓋上什麼亂七八糟的帽子!」
女人大搖大擺走進屋,看起來無所畏懼,但明顯是假裝的,都同手同腳了。
「別搬了老武,進去喝杯茶歇歇!」譚譯叫武春喜,他有點不明白,這個男人是啞巴還是怎的,一句話不說就任他老婆說。
進到武春喜家,他老婆橫著臉將孫子放到一邊玩玩具,不情不願指著還未搬走的沙發,「隨便坐,有什麼事趕緊說,待會車就開了,別耽誤我們回老家。」
周樣沒看女人,對武春喜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和上次一樣,想要一個真相。」
武春喜面相已經有些蒼老了,當爺爺的人了自然也年輕不到哪裡去,他先是往老婆的方向看了一看,才慢慢開口道:
「周律師,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既然你這麼不死心,那我就再重復一遍——」
武春喜望向何璟,「是我對不住這位小兄弟的父親,那次酒醉後違反了法律規定,開車造成難以挽回的後果。但我也服完了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今天把他帶來,如果是要我道歉的話我可以立馬道歉,要我給錢或者是承認其他莫須有的罪名,那我做不到。我是犯錯了,但也被罰了,法律是公正的,你們不能強迫人。」
武春喜一段話說得很中肯,語氣起伏也不大,聽起來一點不虛。
「原來您不是啞巴,剛才真是誤會了,還以為你老婆是你的嘴!」譚譯輕笑一聲,要道歉立馬道歉?說得那麼輕鬆!道歉就能還何璟一個爹嗎?!
一提到「老婆」,那個女人便偏頭了,十分不樂意地瞪著譚譯,「你是誰?今天這個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譚譯擺擺手,「法律是公正的,跟我有沒有關係它都是公正的,你們既然說的都是實話,我聽一嘴又會怎麼樣?你怕我把你們送進去?」
女人白了他一眼,重新將目光放回何璟身上。
那個姓何的一開始可是說過,趙家這兒子絕對不可能節外生枝,女人也和丈夫合計過,他們幹那事時何家小子還裝他媽肚子裡,肯定不能有什麼意外,只需要和何商繼擰緊繩子,這就是一條富貴之道,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