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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卻也誤了不少。”當下宣佈“我不再來反對那些假道學偽君子了,我要做我自己的工作”,而這工作是:“我所想知道一點的都是關於野蠻人的事,一是古野蠻,二是小野蠻,三是文明的野蠻。”——其中“文明的野蠻”與“假道學、偽君子”不無關係,但在他還是有進與退的區別。談及“語絲的文體”時,周作人又提出:“唯一的條件是大膽與誠意,或如洋紳士所高唱的所謂‘費厄潑賴’(Fair play),——在這一點上我們可以自信比賽得過任何紳士與學者,這隻須看前回的大蟲事件便可明瞭,我們非紳士之手段與態度比紳士們要‘正’得多多。”495此時章士釗及其所倚靠的臨時執政府總執政段祺瑞“下野之兆已見”,周作人遂表示:“‘打落水狗’(吾鄉方言,即‘打死老虎’之意,)也是不大好的事”,“一日樹到胡猻散,更從那裡去找這班散了的,況且在平地上追趕胡猻,也有點無聊,卑劣,雖然我不是紳士,卻也有我的體統與身分。”496其中多有反語,不能十分當真;但總歸是不同既往的姿態。不過他很快發覺判斷有誤,特作《大蟲不死》497予以訂正:“自從章士釗忽然不見之後,有些有紳士氣的亂黨忽然掛出不打死老虎的招牌”——所指的正是他自己——“但是老虎何嘗死呢”,“章士釗決不是孤生獨立的,他是中國惡劣舊勢力的代表,他的背後有成千上萬的壞人挨擠著,推著,他一個人偶然倒了,他背後的那些‘卯部’,多數的無名之老虎是不會倒的,所以他這個大蟲是一個不死的,至少也是死而不僵的蟲。”——此文尚且寫在魯迅因林語堂追隨周作人宣揚“費厄潑賴”而作《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之前498。

周作人傳 第五章 一九二三(13)

周作人將自己此種表現,歸結為“在我們的心頭住著Du Daimone,可以說是兩個——鬼”,“其一是紳士鬼,其二是流氓鬼。”499他說:“這是一種雙頭政治,而兩個執政還是意見不甚協和的,我卻像一個鐘擺在這中間搖著。有時候流氓鬼佔了優勢,我便跟了他去彷徨,什麼大街小巷的一切隱密無不知悉,酗酒,鬥毆,辱罵,都不是做不來的,我簡直可以成為一個精神上的‘破腳骨’。但是在我將真正撒野,如流氓之‘開天堂’等的時候,紳士大抵就出來高叫‘帶住,著即帶住!’說也奇怪,流氓平時不怕紳士,到得他將要撒野,一聽紳士的吆喝,不知怎的立刻一溜煙地走了。可是他並不走遠,只在衖頭衖尾探望,他看紳士領了我走,學習對淑女們的談吐與儀容,漸漸地由說漂亮話而進於擺臭架子,於是他又趕出來大罵道,‘Nohk oh dausangtzr keh niarngsaeh,fiauletoüg tserntseuzeh doodzang kaeh moavaeh toang yurchu!’(案此流氓文大半有音無字,故今用拼音,文句也不能直譯,大意是說‘你這混帳東西,不要臭美,肉麻當作有趣。’)這一下子,棋又全盤翻過來了。而流氓專政即此漸漸地開始。”對周作人來說,這是迄今最深刻的一次自我剖析。“紳士鬼”與“流氓鬼”,以後他又說成“隱士”與“叛徒”500,歸根結底,區別在於接受既有的價值觀念與道德標準與否;而終周作人一生,統可歸結為這樣兩種傾向或雙重人格之相互消長。前述反抗與寬容,乃至啟蒙主義與反啟蒙主義,分別根植於這“兩個鬼”。二者不時發表不同意見,顯示的是周作人真實而複雜的自我——前面已經提到,他並無意掩飾這一點。“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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