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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分化成絕品乾陽君後,她娘便像是了卻了平生的一樁心事,心口吊著的那口氣消失了,也不如何在乎自己的身子,沒兩年就去了。而這一世,因著她遲遲不分化,娘親心中牽掛著她,既擔心她心中難過,又擔心她給其他人欺負了去,因此反而越發的有力氣,到了現在,娘親的身體反而比從前好了很多。
這大約是她不分化的唯一好處了。
&ldo;阿婉,時辰不早了,再不走的話,宴兒到驛站都天黑了。&rdo;
這時,又去外面檢查了一遍她的行李的爹爹過來了,見到這娘兩還未說完,輕聲催促了一下,雖然他在催,但那眼中也滿是不捨。
&ldo;瞧我,差點誤了時辰。宴兒你快走罷,到了榆林,記得捎信回來,那邊若是有缺的,娘再差人給你送過去。&rdo;
衛初宴點點頭,和爹孃道過別便帶著墨梅和幾個早已挑選好的小廝離開了。
當晚衛平南從郡守府衙回來後,有下人向他通報了這件事,讓初宴去外郡求學是他的授意,得知初宴今天便走了,他點了點頭,那張總是嚴肅的板著的臉上,也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彷彿只是走了一條貓狗。
作者有話要說: 阿宴不要方,就像芒果需要蘋果催熟一樣,你不長大肯定是少了一點點催化劑,我這就把她送到你那裡!
第五章 貴妃
位於齊朝的南端,交州地區氣候溫暖、雨水充沛。交州現有的三個郡裡,又數朱日郡最南。
衛初宴等人一路朝南走,穿過鬱南的數城後,進入了朱日郡的地界,一路馬車顛簸,她帶了幾卷書在路上看,偶爾在紙上做些推演,墨梅在一旁伺候她,常常對著她寫的東西露出疑惑的表情。
小姐的學問越來越高深了,寫的畫的那些奇怪的名字啊、圖啊,墨梅都看不懂了。
小丫頭時常這樣想。
有時想事情想累了,衛初宴也會掀開車簾看一看外面。前世她沒有到過朱日郡,十五歲之前沒出過家門,十五歲之後直接往北方去了,去了國都長安。
她在長安任職,在長安生活,在長安遇上趙寂。
……後來她死在了長安。
雖是同屬於交州,但朱日郡的景緻和鬱南的很有些差別。衛初宴出鬱南時,早稻正綠油油的,一陣風吹過,會將鮮嫩的稻草吹的如波浪般起伏,煞是好看。到了朱日郡的地界,稻葉卻變了顏色,陽光一般的金色看得人暖洋洋的,稻子的身姿也不再挺拔,被飽滿起來的稻穗壓的彎了起來。
路上休憩時,她聽來自朱日郡的那個小廝說過,得益於濕熱的氣候,這裡的水稻是一年三熟,同鬱南郡稍微有些不一樣,因此播種和成熟的時間也都不同。
全國也只有朱日郡是這樣的。都說朱日郡富庶,這便是富庶的根源了。
每年不知有多少糧米從這裡運出去,換成金銀銅錢後,又源源不斷地運回來。
就連朱日郡的官道,都要比其他郡縣要多、要寬一些,衛初宴注意到,官道上壓滿了車轍,深深淺淺的痕跡刻在土地裡,盛滿了汗水與財富。
一路走來,初宴一行人也遇上過許多商隊,他們一見到初宴這一隊伍是好些穿著短褐、騎著高頭大馬的年輕乾陽君護送一輛馬車,多半都會停下禮讓她們先行。此時齊朝已開始重農抑商,真正地位低微的商人是不敢同這種一看便是高門大戶出來的勛貴子弟搭話的,但也有些人不屬於商人,而是勛貴外放的管事,管的是是勛貴家的產業,這類人的腰桿兒還是直的,偶爾敢來搭些話。
其實要辨別哪些是純粹的商人,只需看他們的隊伍裡有沒有馬便好。商人不得騎馬穿絲,即便運送貨物,也只能用驢車,不止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