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 連挑風波去11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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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說了,岑文鏞失眠的原因是因為岑聿不能有屬於自己的孩子,那岑聿要說的——
難道是什麼治療方法?
還是喬昭懿有什麼念頭。
鄧儀豎起耳朵去聽。
岑聿:“……你真要我在這說?”
縱使是緝查院,也怕隔牆有耳,不然鄧儀也不會幾次三番地翻牆去東院。
二人一前一後回了岑府。
岑聿等在花園一角,鄧儀翻牆爬進,因為狗洞依然被堵得死死的,毫無空隙可鑽。
鄧儀心想,最好岑聿說的內容足夠勁爆,不枉他辛苦折騰一番。
鄧儀坐下,岑聿開口就是:“嚴如京是我殺的。”
鄧儀動作一停,伸手就要摸岑聿的額頭,是不是不能生被人發現後,刺激受的過大,導致精神錯亂。
岑聿:“我很清醒。”
鄧儀:“我應該也是。”
岑聿打掉他按在自己腦袋上的手:“我之前是不確定,最近想來,倒是覺出異樣。”
當年一事,並非巧合。
岑聿把對岑文鏞說的話,說給鄧儀。
鄧儀聽後神色猛變,久久無言。
他比岑文鏞想得更深。
嚴如京在朝為官多年,履歷門生雖未遍及六部,但也屬文臣中的翹楚,再熬幾年,起碼是個六部尚書。
這樣一個被各方關注的人,是判黨餘孽。
但緝查院和各處都未覺異常
。
岑聿:“嚴如京死在任上,涼州幾乎被翻個遍,但當年的卷宗上,沒有一句,提到嚴如京與判黨有交。”
按理講,在朝為官二十餘載,就算做事再縝密,也會留下蛛絲馬跡。
偏生他沒有。
鄧儀臉色難看。
……不一定是沒有,而是被抹去了。
岑聿:“我一直覺得,京中關於太平會的傳言,不全是假。”
也許真的有重要人物,生活在大鄴的最緊要處。
能做到抹殺位朝廷要員,還能妥善處理的,太少了。
答案似乎可以猜到。
鄧儀心臟有瞬間的懸停,臉色青白,他不覺得是周綺搖。
岑聿勾唇輕微地笑了笑:“我也沒說是誰。”
說到這,他也覺得有意思:“我看遍所有關於太平會的卷宗,發現,竟然沒什麼線索,是能和嚴如京聯絡到一起的。”
某時某刻,他甚至在懷疑,嚴如京死前的喃喃,和他刺向自己的一刀,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他是不是在涼州的那個雪夜,臆想出了不該有的東西,成了隱形的瘋子。
可直覺告訴他,他沒病。
鄧儀作為御前伺候的近臣,近些年,大內的許多內辛秘聞,知道不少。
……他從未懷疑過周綺搖。
鄧儀頭次覺得身體僵直,卻又在此種情境下,生出另一種不該有的想法。
岑聿早上竟然真的在騙他。
還說的有鼻子有眼!
鄧儀正要拍桌子起身,質問岑聿,想到他剛才和自己的剖白,心又軟下:“……你也不怕我說出去。”
這事太過驚天動地,一旦講出,大鄴必震。
陛下已年邁,誰都知道,堅持不了多久。
現在的大鄴,經不起太大的風浪,嚴如京之事一旦暴露,朝堂動盪,必定生禍。
鄧儀甚至不知道,該不該和周綺搖說。
他啞聲許久:“你倒也信的過我。”
岑聿整理下因動作折起來的衣角,不客氣地道:“也不是白信任的,要是來日岑家有什麼事,想拜託一件事。”
他沒什麼羞於示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