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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皺了下眉,突然伸手掀起女人的衣服下擺。
雨過天晴,雖然溫度有了實質性的降低,但好在太陽依舊高掛空中,驅散了空氣中的點點濕意。
有幾縷陽光穿透茂密的樹葉,直直越過男人的肩膀,斑駁稀疏地落在女人的身上,恰巧映亮了臍周的字眼。
肖祁墨眸中的溫度頃刻間冷了下來,凌厲盡顯。他冷冷地笑了聲,語氣十分篤定,擲地有聲:
「是同一個人。」
聞言,周晗雙啊了聲,正想問問他有什麼證據,一抬眸便瞧見了女人腹部的傷痕,猛地一怔。
上次案子的屍檢也是由她進行,所以對臍周的這個「k」字,一點也不陌生。
警方在公佈案情進展資訊的時候,除了被目擊者透露的手腕腳腕放血式殺人方式,並沒有說過腹部的這個標記。
也就是說,不是模仿殺人,是同一個人。
意識到這一點,兩人的表情都很嚴肅,蘇烈自然而然也看到了,詫異地指著那個地方:「隊長,這……」
肖祁墨神色不變,橫了一記眼神過去,示意他閉嘴。蘇烈被看得一愣,當即就乖乖地噤聲。
因為前夜的大雨,泥土的腳印被沖刷得很乾淨,基本沒有什麼可取的資訊,勘查工作很快就結束了。
看著偵查人員把被害人裝入裹屍袋,肖祁墨側目對著身邊人道:「周法醫,你先回去準備,儘快出屍檢報告。」
周晗雙頷首,乾脆利落地丟下一個「好」字,便跟著方才的工作人員一起離開。
收隊的動作很快,肖祁墨環視了一圈,薄唇輕啟,沒什麼情緒地問了一句:
「鄭樞燁呢?」
蘇烈哦了聲:「他早就到了,本來是在詢問目擊者有關案件的詳細情況。結果那學生估計是驚嚇不小,直接暈倒了,這會應該還在校醫院等情況吧。」
聞言,立在前方的男人眨了下眼睛,漆黑的眼睛看不出喜怒,嗓音一貫的冷:「你過去看看。」
「通知所有人,一個小時後回省廳,開會。」
「是,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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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晚上睡得晚,再加上打架和處理傷口耗費太多精力,簡清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午後。
秦頌昨晚不知道從哪聽說她被人打了,特地打了通電話問問情況。得知是李雲川的人,氣得他差點沒動用關係讓人在牢裡給他點苦頭吃吃。
簡清好說歹說才把人勸住,還意外地得了三天假,莫名覺得這個打捱得還有點好處。
走出臥室,迎著客廳拂來的風,簡清心情愉悅地哼著小曲,快步而去。
落地窗大敞著,涼風混雜著深秋的暖陽捲起淺色的窗簾,看得整個人心裡都是暖暖的。
她的目光微抬,長桌上放著一臺開啟的電腦和一疊攤開的資料,像是前不久還有人在那裡處理工作。
簡清疑惑地皺了下眉,下意識往陽臺上看了眼。攏著陽光,男人背對著她,微風將他的襯衫吹得鼓鼓的,勾勒出清瘦筆挺的身形。
他正在打電話,大概是察覺到輕微的腳步聲,下一秒便轉過了身。
看到杵在長桌前的女人,紀梵並不意外,只朝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便繼續電話。
簡清努了努嘴,伸手撈了個杯子給自己倒水。之後的幾分鐘,她就捧著杯子頗有閒情逸緻地打量紀梵的身影。
工作時的紀梵,少了幾分平日裡的慵懶和散漫,眉眼間專注和思忖的情緒很是明顯。
不知道聊到了什麼,他下意識往這邊看了眼,停留一瞬,便移開視線,就好像真的只是抽空關注一下她而已。
簡清也沒閒著,等了一會發現紀梵的電話還沒打完,便跑去書房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