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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管答得很果斷,似乎怕他們不信,她又指了下桌面上的電腦:「宿舍這邊有人臉識別,進出都有記錄。就算他刻了一把新的鑰匙,只要是進出,不管是陌生人還是住戶都會有記錄的。」
聞言,肖祁墨神色一凜,漆黑的眼睛閃過一抹凌厲:「能給我看一下嗎?」
「可以。」
調出10月27日晚的進出記錄,最後進入宿舍的時間點停在十點半,之後直至第二天早上六點都未有人出入。
看到這裡,鄭樞燁向後退了一步,雙手抱胸:「周法醫給出的屍檢報告,死亡時間應該在27號晚上十點至28號凌晨兩點。」
肖祁墨接上他的話,補了句:「再加上小吳那邊監控排查的結果,劉新玉的被害時間可以縮小到十一點半至次日兩點。」
鄭樞燁擰眉:「這個時間段,確實沒有人進出,難不成方向錯了?」
他想了想,覺得不能過於片面地否定,又道:「不對,如果兇手有同夥,且也是校內人員,兩人可以裡應外合,互相打掩護。」
對於他的猜測,肖祁墨沒有及時給出回應。他還在瀏覽出入記錄,神色專注,不知道在找什麼。
咔噠。
解鎖的聲音引起了三人的注意力。
肖祁墨的視線還停留在電腦螢幕上,看著上邊的出入資訊實時更新了一條。
徐淞鳴。
他循聲望去,正推開門的男人穿了身黑色的風衣,迎風微敞,露出了裡邊乾淨整齊的白襯衫。他的頭髮剪得很短,表情淡漠地伸手壓住因風而肆意捲起的風衣。
許是察覺到了他們的注視,男人稍稍偏頭,烏黑的眼睛沒什麼溫度地看著他們三人。
觸及那張略顯清秀的面容,鄭樞燁一愣,幾不可見地蹙了下眉,莫名覺得有點眼熟。
瞧見是他,宿管率先一笑,隔著半開的窗戶熟稔地喊了聲:「徐老師啊,這是又去研究院?」
徐淞鳴頷首,算是預設了她的問題。而後,他也沒有逗留,收回視線邁步走下樓梯。
盯著男人高挑的背影,鄭樞燁毫無徵兆地問了句:「他是誰?」
肖祁墨滑動滑鼠的動作一頓,凝眸看了眼旁邊的男人,只覺這個問題來得有些許突兀。
宿管阿姨沒注意到這些,笑得和藹可親:「徐淞鳴徐老師,以前一直在研究院工作,好像這學期才同意授課的。」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我也不太清楚,徐老師這學期剛剛搬進來,又不愛說話,平日裡都是獨來獨往。」
他這般關注,肖祁墨多留了個心眼,皺眉問:「怎麼了?有什麼異常嗎?」
鄭樞燁搖了下頭,如實回答:「沒有,我只是覺得他有點眼熟。」
「眼熟?」
「嗯。」
對,眼熟。
徐淞鳴?
好像是第一次碰到紀梵,和他一起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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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這天,簡清按照行程安排,去了趟拘留所見周湖濤。
兩人面對面坐著,隔著一面玻璃,誰都沒有說話,顯得陰暗逼仄的環境更加寂靜。
良久,簡清才清了清嗓子,驀然出聲:「我是你的辯護律師,簡清。」
「我今天來,想問的問題相信警方都已經問過你了,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
他看起來並不焦急,態度意外的平和,甚至還笑了聲,應:「好。」
開場十分融洽,簡清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材料,一項項核對:「9月18日,也就是事發前,你透過網路平臺,購買斧頭一把,屬實?」
男生果斷地回答:「是。」
「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