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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行之認真說道:“我考慮過你所說的所有問題,之所以發愣,是因為沒反應過來。”
他喝了口水,站起身,朝著何雨行禮:“你所擔心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讓它發生,所以現在,我可以正式向你提親了嗎?何姑娘。”
何雨仔細審視著他,看他不像是故意的,眼神中帶著渴望和真誠。
如果他現在在說謊,那絕對是個高手,可她曾經也看過,有些男人說謊真的不帶打草稿,到底應不應該相信,別到時賣了她。
可,她如果答應,也是在利用他,她也不會吃虧……
“給我時間考慮,因為我不怎麼了解你。”
許行之直起身子:“好,想要了解我,可以來我府中找我玩。”
許行之可能從未說過這樣的話,話語中帶著一絲彆扭,他認為這就是能讓小女孩多一點安全感的最好話術。
沒想到,真的很管用,何雨欣慰一笑,遠不如剛才兩人不說話來的緊張了。
“好!有時間我去找你玩。”何雨欣然接受,兩人相視一笑,這一刻她把他當成了朋友。
這一路餘思白臉色極差,也很少說話,得知劉清他們回去後,他們才向王將軍辭別,踏上回家的路。
孫昊不禁膽顫,究竟是他著急還是自己著急,說什麼傷口好了以後再出發,可他還在床上躺著的時候就被人拽下來收拾行囊了。
讓這人再也忍不住的是一封信,還是那個大膽的小丫頭,她似乎很看好這對,一直在暗中撮合自己的家主與好姐姐的事情,不得不說,這丫頭有眼光,他也覺得小雨姑娘定能狠狠壓住這個脾氣差的大魔王。
這封信的內容,讓孫昊不忍直視,據她說,好姐姐已經偶爾去那位的府上做客了,並且玩的還很投機,經常玩到天黑那位親自送何雨回家,有時候甚至會小住兩天。
這太讓人意外了,是說這丫頭沒心沒肺呢還是她壓根就不在乎這位怎麼想呢,真是反覆在餘思白的神經上左右橫跳,真他孃的刺激。
“差不多就得了,你已經三天沒和我說話了,我一個人挺無聊的。”
餘思白閉著眼睛養精蓄銳,紋絲不動,孫昊等了片刻,見他還是不說。
“這馬車上就你我二人,我又不能騎馬,真真是無聊,還有一天的車程,你想讓我憋死啊,是那丫頭惹了你,又不是我,我招誰惹誰了?”孫昊忍不住控訴。
等來的只有無休止的沉默,沉默是金,他只能聽到馬蹄的聲音,和車伕在在外面控制馬匹的叫喊聲。
孫昊嘆了口氣,看來等到馬匹休息的時候,他去採兩朵小花玩去好了。
何雨的種種做法對如夢看來都是不能理解的,她把自己房中的小花都搬進了許府,說什麼老許一個人太孤單了,需要小花小草的陪伴,她又把自己的剪紙作品也全都小心送上馬車,和許行之一起分享,她又又把好看的燈籠拆下來,堆滿了一整個馬車,她只能在外面坐著,送去許府。
整個餘府被搬空了,就差她這個人過去了。如夢每天就在小門房裡觀察著何雨的一舉一動,心裡盼望著餘府的主人歸家。
何雨去了許府才知道,原來許府比餘思白家還要簡單,如果不是知道他家有錢,她會認為他窮的家徒四壁。
許行之的臥房與書房是在一起的,東邊是床,西邊就是書與書案,他辦公的地方,除了這些,再無其他的裝飾。
他的管家,也就是許和,前陣子生了病,到現在還有些咳嗽,他說就是為此,許行之才去放河燈,祈願待他如親子的管家身體安康。
他沒怎麼自己一個人逛過外面的街道,賣河燈的看他老實,才坑了他。
何雨扶額,多麼一個老實的笨蛋啊,他的人生究竟多麼無趣啊,連逛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