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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的樣貌還是沒變樣,只是剛十幾年不見,歲數也才三十多歲,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還是說,隨便找了個長相相似的糊弄於他,想就這麼讓他承認?
就算他承認了又如何?是殺還是封,全取決於皇帝的一念之間,承認了,他的母親就能沉冤昭雪嗎?就算不承認也不行了,看皇帝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還會有別的物證吧,或是查到了什麼,真是隻手遮天。
“對不住,在下確實不記得你,你說的那位阿塗是何人?在下從未聽說。”在不知道這位是誰之前,餘思白已經矢口否認了他身世的事情,此刻如改變口徑,那就是欺君,他還沒有糊塗成這個樣子。
小春的眼淚模糊了眼睛,她哽咽的說不出話,知道他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可是聖上他是想……
小春顫顫巍巍的伸出兩手,抓住了餘思白的手腕:“孩子,你受苦了,我…我…”
她似是還有話要說,說到一半氣卻緩不過來,最後昏死了過去。軒轅煜命人抬了下去,既然她已承認,那麼讓他招供是遲早的事情,何必急於一時,倘若這個弟弟同樣也是酒囊飯袋之輩,他豈不是又要養一個白吃飽?恐怕未來的天下堪憂啊,他還是先不動聲色,在他的監視之下,他的表現能否讓他眼前一亮。
“餘愛卿,你可能小時候遇到了些事情,忘記了一些事,不要緊,朕明日就派宮中最好的御醫去你府中,等這人醒過來時,再議其他。你身世之事,交給朕,你不用操心了。”軒轅煜就怕留下氣口,雖說他的話就是聖旨,可也不是暴君,人家要說我沒病,皇上不要費心了,我從小到大就是土生土長的村裡人,僅此而已,她怕是認錯人了。他的證據尚且不足,又沒有物證,還真不好拿捏。
餘思白松了口氣,謝過聖上,煙花在這時悄然綻放,新的一年到來了,眾人忘記了剛剛的事情,共同舉杯祝國泰民安,新的一年風調雨順,軒轅煜最愛聽這兩句祝福語,賞賜了各宮。煙花落幕,軒轅煜喝了不少,頭暈的厲害,讓劉三扶著率先離席了,此刻最大的是皇后,皇后帶著玩了會飛花令,才讓各自散去。
餘思白還是被皇上派人送回了府中,他下了馬車,與內侍道別後,匆匆回了臥房。
何雨與府中的人玩累了,便回屋休息去了,她的房間距離餘思白的臥房不遠,夜已深,這大院子裡連個狗叫都聽不到,所以餘思白的開門關門聲尤為清晰,她睡眼蒙松的揉著眼出來,慢慢悠悠的轉到了餘思白臥房門口,門虛掩著,沒有關嚴,可見房間的主人是多麼的著急,這自然會引起何雨的好奇,她悄悄用兩根手指扒拉了一條小縫,向裡望,狹窄的縫隙只能看到圓桌的半扇和一個凳子,未看到餘思白的身影,睡覺了嗎?
她大著膽子索性把門開大了,還是沒看到,奇怪,她明明有聽到這個門響了,是她做夢了嗎?夜深後外面更冷,她打了個哆嗦,邁了進去。看床的位置,床上很整潔,沒有人躺上去的痕跡。
突然一個溫暖的胳膊抱住了她,何雨被突如其來的桎梏嚇了一跳,想掙脫開,後面卻傳來了悶悶的又熟悉的聲音:“不要動,是我。”
何雨聽聲音才安心了不少,聞到他身上因前陣子強行給他餵了很多藥而沁上的藥味,她更加確定了此人是誰。
“怎麼了?”何雨察覺出了不對勁,輕聲問道。
餘思白道:“別動,一會兒就好。”
何雨乖乖沒動,雖說男女有別,可他這個樣子,要不就原諒一回吧,大過年的。
過了好久,久到何雨都困了,她悄悄張了個哈欠,還是被餘思白感覺到了,他鬆開手,頹廢的耷拉在身體兩側,在皇上看不到的地方,春姨把一張紙條塞進了他手中,上面寫著,明夜子時,速來。
地點不用說,他知道是哪,原來他和他母親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