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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思白根本不信,眼神在幾位姑娘之間搖擺,除了何雨,其他四個人的眼色可沒這麼淡定,她們偷偷瞄著他,眼神飄忽不定。但他也不想揭穿。
“嗯,你們退下吧。”此話一出,四人鬆了口氣,連忙撤退。何雨實在看不下去了,把餘思白拉了進來,關上了門。
她簡單收拾了桌子,讓他坐在靠近炭火的地方,餘思白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他見何雨不如往常一般愛說話,便主動開口道:“方才之言,屬無心之舉,見諒。這次出行,你去不去皆可,隨你,但是跟你開了口提及此事,確實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言外之意,你去不去隨便,但我還是希望你去,這總能聽的出來吧。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同意他能多帶一個出宮,他的計劃不能被打亂,這一步必須成功。
何雨自然聽出了其中的含義,她心裡偷笑,但卻神色淡淡的說道:“是嗎?那我就勉為其難與你去一趟,但是,提前說好,你可不許管我管的太嚴。”
她可是想了很多不錯的點子等著去實現,他一個不允許,就算出去也無一點自由可言,光看著不讓吃,還不如不去。
餘思白輕嗯了一聲,只要你能出去,以後的事情再說,他只要下了命令,她怎敢不聽從,不過,只要不是太過分,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雪終於停了,卻還在颳著風,寒風把地上的浮雪吹了起來,刮在人的臉上異常的冰,讓路過的人不由得打寒顫,何宗行目光看著對他俯首的幾個黑衣人,面露兇光:“十日後,新城,殺之。”
一聲是被幾位黑衣人異口同聲的喊出,隨後又消失不見,可見其武功是否高強,何宗行攥緊拳頭,皇后那裡,尚未可知他派人去殺她的事情,這倆丫頭沒有亂說話,至於組織那邊,是他最為忌憚的,老李的話點撥了他,他已經老了,有些事情他也不願操心,只想守著這個家,讓家人平安度過一生,讓他能安度晚年。
“最後一次,一定要成功。”他喃喃道。西北風呼嘯,他的話隨之飄進了風雪之中,四散而去。
新城,一處陰暗狹窄的地洞通道,一個身穿灰色長衫,披著厚重大氅的女人,拿著一頂提燈,向更深處走去,這裡的路錯綜複雜,女人東拐西拐,來到了一間明亮的密室。
密室內一個男人背對著她站在石桌旁,另一名男子接過女子手裡的提燈,恭敬的退下,女人單膝跪地,拱手道:“主子,方蝶前來複命。”
男子轉身,這才看到,此男子身形勻稱,卻長著一張滿臉麻子的臉,從這張臉上看,此人已人到中年,臉上佈滿了滄桑和充滿故事的皺紋,他不緊不慢,找了個石凳坐下,揮了揮手:“起來回話。”
男子雄厚的聲音在這個空曠的山洞中迴響,讓人膽怯,但方蝶深知,此人做的所有事都是在為他們這些下屬著想。
“屬下打探到,皇宮那邊無任何反應,但宰相府似有什麼風吹草動,可何宗行此人做事滴水不漏,只看到他派人偷偷潛入過皇宮去找什麼人,其他一概不知。”
中年男人點點頭,方蝶繼續道:“白門領頭人白狐打探到,慕容派與梅花派達成共識,合力幹掉一個人。”
中年男子沉聲道:“餘思白?”
方蝶道:“是,主子如何得知?”
中年男子似乎回憶起了什麼,不知不覺笑了,後又感傷的搖搖頭,他沒有接著回答方蝶的話,而是問道:“人和人之間有絕對的信任嗎?”
方蝶愣了愣:“主子,蝶兒已斷情絕愛,也沒有朋友,鮮少與人交流,請恕蝶兒無法能為主子分憂之罪。”
中年男子嘆了口氣:“你回去吧休息吧,讓白狐盯緊慕容派,有任何行動,無論大事小事都來報我,趁此機會我要將其一網打盡。”
方蝶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