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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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想到她既不識字,又無規矩,似乎真有那麼點像真的。流輝又想到了什麼:“括蒼剿滅清涼山夷族,你是他的俘虜?”不對,依照括蒼的個性,不會立一個俘虜為王妃。“你是間諜,是你出賣了夷族。”是肯定的口吻,“括蒼立一個夷族女子做王妃,因為你是他的功臣。你用全族換他的王妃之位,嘖嘖,不得不說,你真不會做生意。”
柔荑激動地抓起手邊的枕頭摔向他:“不許胡說!”流輝敏捷地避開枕頭,眼見柔荑要撲上來,先發制人緊緊箍住柔荑。“你放開我、放開我!”柔荑又喊又踹,流輝挾制她的身體一起倒在床上,硬梆梆的床板撞得流輝手臂發麻。
好像知道他想幹什麼,柔荑的情緒更加激動:“你放開我!”“別動。乖乖的,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柔荑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控制:“不要,我不會喜歡你的!你放開我!”她是用嘶啞的嗓音吼出來的。可是他的力氣那麼大,她怎麼也掙脫不了,悲哀衝上頭腦,心裡的痛苦膨脹,膨脹得直要把她生生撕裂。
作者有話要說:
☆、新臺有泚
南麓乃是荻江上一座小城,與騰蘭首府廣源不過區區六七日路程。荻江的這一段極其曲折,又江北即是巍峨的大荊山脈,水流湍急,時常氾濫。南麓位於荻江南岸,地勢平坦,每年春夏兩季雨量充沛,這裡總難逃水患的折磨。
這座城在柔荑眼中,與飽受戰火摧殘的汨城相去無幾。這裡的民眾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看上去比廣源城的乞丐好不了多少。是以當流輝的“軍隊”泊到岸邊的時候,一大群百姓歡呼雀躍地湧向他們,嚇得柔荑以為他們是搶東西的。
“朱門不知酒肉臭。”流輝冷笑著說,“你們騰蘭王府天天山珍海味,怎麼會看到騰蘭江年年氾濫,沿江諸城十室九空的場景?”
看到南麓百姓如此熱情地迎接流輝,柔荑不禁犯疑,她認為流輝是強盜,而他們卻把他當作英雄。到底是誰錯了?可是他在廣源的行徑,難道不是強盜?浣紗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相似的人總會聚到一塊兒去,或許,南麓城本身就是個大強盜窩。
到了南麓之後,柔荑就沒有再見到流輝。她住在一個小小的、有四個強盜看守的院子,還有一個不怎麼搭理她的婢女。
豆腐、白菜、雞蛋湯。婢女把兩菜一湯擺上桌,又放下一雙筷子和米飯,抱著托盤轉身就走。柔荑面對著寒酸的伙食愁眉不展:“昨天還有鹹魚,今天怎麼連魚都沒有了?”
婢女聽見了,回頭瞥了她一眼:“我看夫人你也吃不了多少,別浪費了。”
她的態度極其不好。柔荑一拍桌子:“你做得那麼難吃,我怎麼吃得下去?”話剛說完,一股暖流從食道里翻騰上來,柔荑一彎腰,“哇”地大口嘔吐。婢女一時嚇住了,柔荑吐完,直起身子擦了擦嘴角,嘲笑似的說:“太噁心了。”
她在諷刺自己嗎?婢女顯然也生氣了,憤怒的兩人互瞪了許久,婢女最終只是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專門給你做飯的。”婢女第一次與她見面就衝她翻了個白眼,柔荑自然也不怎麼待見她,寧可自己一個人發呆,也不同她多講一句話。
柔荑知道自己是俘虜,因此伙食再寒酸她也忍了,但她絕對忍受不了婢女輕慢的態度,柔荑懷疑,她是故意刁難自己。柔荑氣得兩眼冒火,指著她道:“我不跟你說話,你,去叫流輝。”
“我是奴婢,見不到流輝將軍。”
“你這麼囂張,我以為你同他很熟呢。”婢女再次翻了個白眼給她。柔荑不理會,走到院子裡,開啟門。兩名強盜就在這正門口守著,奇怪地轉過身來。柔荑道:“你們把那個女人給我弄走,我不要她伺候。”
這時婢女也跟到了院子裡,一名強盜歪過頭看了看婢女,笑著告訴柔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