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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並沒有察覺任何問題，對於一個讀了上百本重生文的人來說。（第一卷，第2章）
重生加系統，雖然在真實世界不可能，但在我的認知裡可以接受。”
江乘風盤坐在地上，緩緩說道。
“因為即便現實生活裡，也沒有誰，敢確定，別人腦海裡有沒有系統，如果掩蓋得當，完全可以成為真實合理的能力。”
這世界上，有很多科學解釋不了的問題，誰也不能確信這是什麼，系統的存在，並不能被否定。
“我的認知，是無法接受系統擁有，不符合現實行為邏輯的能力，或者做出這種事。
比如天降布加迪，突然獎勵幾棟大樓，這種漏洞極大的事情。”
系統可以隱藏在腦海裡，無人察覺，但天降布加迪，有主的大樓突然更改了擁有者，這必然在現實生活留下痕跡。
當然，如果你的系統能力很強，能矇蔽所有人，那自然是另一回事，但這不符合江乘風的認知。
“而虛擬世界，就如同海洋，沒有任何人清楚海洋裡藏著什麼。
在這虛擬世界裡，虛擬資金的海洋裡，幾億，幾千億，甚至幾萬億的資金週轉，每天都在進行。
哪怕察覺了，也沒有手段和能力去追蹤，因此係統可以完美隱藏。”
現實世界虛擬貨幣的運轉，每天可以高達六萬億美元，幾千個億的虛擬資金，完全引起不了任何注意，尤其是外匯市場。
“所以你創造了我，但又束縛著我，我的能力，實際上也受到你的認知影響。”
“比如我無法創造你未曾見過，聽過的知識，比如一首你從來沒聽過的歌，比如今天之後的事情。”
“這也是為何，你問我能不能把前世的歌曲，復原出來。”（第一卷84章）
“我的回答：只能復原你聽過的完整的歌曲，而無法做到，根據你聽過的片段和旋律，進行還原。”
“因為我的復原，只是把潛藏在意識深處的記憶，再現出來罷了。”
“就像2010年世界盃，實際上你曾經寫小說，查過所有比賽資料，只是後來，只記住了部分內容，但記憶深處，這些內容一直存在。”
緊那羅接過話題。
“這個世界，驅動的核心是潛意識和你的心靈能量。
部分潛意識化作了系統，但大部分，具現在了這個世界裡。”
“我說這是你的極樂世界，江教授，並不贊同，江教授，認為這裡算是什麼？”
緊那羅看向江乘風。
江乘風張了張嘴，最後又沉默了起來。
“江教授，不用再逃避了，這裡就只有你和我，而我們是一體。
童年的遭遇，讓我們習慣遇到任何事，都是選擇躲避，繞行，不到最後不會正面面對，現在已經是最後的時刻了。”
面對如今的困境，所有意識必須達成一致，才有機會找到那一絲希望，江乘風心生倦意，但緊那羅並沒有。
“我承認，我不想面對這些，但就如你所說，躲避了這麼久，也該面對了。”
江乘風深吸了一口氣，這個世界，已經運轉不下去了，因為他的認知就停留在此刻，再推動下去，只會陷入邏輯混亂。
“這裡是我愧疚和救贖的世界，我在這個世界看到了太多的影子，我活的越成功，就越代表著，我有越多的遺憾，越像小丑。
所以在察覺不對之後，我感覺到無比的絕望，因此準備用一場盛大的演出，來進行告別。
可惜，很遺憾，現實裡，我可以透過毀滅肉體，讓靈魂失去載體而毀滅。
但在這裡，除非我觸碰到意識空間壁壘，然後撞上去，否則我無法自我湮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