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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天,絕不讓外面那個“蘇御”瞧見自己的狼狽,然後就開始了每天的望眼欲穿,痴痴守在鐵窗前,數著天邊的太陽從東邊升起西邊落下,一天覆一天,期待著某個不經意間會驀然出現一個人。
可是沒有一個人出現。
也沒有一個電話,甚至一封掛號信。
她就像等待宣判的死刑犯。
除了無盡的等待。
還是等待。
期間,季小暖、高彤,甚至隔壁的開門精,中途都有分別被叫出去提審或者面見辯護律師亦或者聊號,每當這個時候她多麼希望那個人是自己,可現實卻恰恰相反,無人對她問津。
她這一生的好運大概真的用盡了。
而被整個世界拋棄,原來是這樣一種難言甚至無助的滋味。
她想抓住一根稻草。
可看守所的地縫甚至連一根草都沒有。
那個說好了要幫她調查真相的臭警察更是連個影都沒有。
騙子!!!!
警察都是大騙子!!!!
(╥w╥`)
……
經過了又一整夜的失眠,早上七點,頂著一雙漆黑深重的熊貓眼,還有一頭潦草的髮型,蘇御躺在龍板鋪上,像往常一樣如期聽到了監室喇叭裡傳來管教的大嗓門叫床聲。
聽到聲音的,無論是剛值班睡下的李冰子,還是一晚上沒睡好的蘇御,通通行屍走肉一般爬起來。
蘇御也不例外。
在她那件昂貴的中老年保暖衣外,套上傳說中的黃馬甲,享受[黃袍加身]的頂級待遇,機器的起身、刷牙、洗臉、排隊、上廁所。
相對於有些滿倉的監室,她們這個監室人還算少的,可每天8個人同時洗臉刷牙疊被子,還是搞得跟軍訓似的,而且整個監室只有一個水龍頭,一個蹲坑,還帶24小時監控。
你自己想。
這麼多女人的個人衛生問題怎麼解決?
洗漱完畢,蘇御跟著每天雷打不動的“看守所版廣播體操”大喇叭音樂,麻木的活動著四肢。
她的左邊是計九,右邊是李冰子。
她們八個女囚犯就像一群神志不正常的瘋女人,神態各異,齜牙咧嘴,彼此擠在狹窄的倉室過道里,在一輪又一輪的肢體各種“碰撞”、“tmd”、“你讓開”、“你滾開”的髒話連篇,蹦蹦跳跳,推推搡搡中,開始了一天。
“1-2-1-”
“1-2-1-”
“立定!!-”
高彤宣佈:“早操結束!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