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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臉肌肉忽然牽動到了青腫的傷口。
當即痛得齜牙咧嘴。
捂著半邊臉對白頭翁說道。
“草!白頭翁你還真是歹毒,自家侄女也肯下套讓她去鑽。
我真是好慶幸,自家舅舅不似你這樣沒人性。
不同你講了,我先回去了!記得快點把事情辦妥!”
白頭翁跟著起身,親自把周成鵬送出了茶樓的門口。
直到看著這個紈絝了他那臺銀色的平治之後,坐在茶樓門口的鹹溼走了過來。
“本叔,十三妹真的肯籤那個合同?”
白頭翁收斂起臉的笑意,回頭白了鹹溼一眼。
開口道:“你是看不起周家在港島的實力?
這麼和你說吧,當年ICAC調水警岸去抓警務處處長葛白的時候,就是周公義的大舅哥親自帶的隊!”
鹹溼不可思議的挑了挑眉,沒敢吭聲。
對於他們這些矮騾子來說,那個混亂的歲月距離現在過去還不到短短二十年。
四大探長,金錢帝國,跛豪白粉馬,這些舊時代的風雲人物,今日餘音猶在。
依舊是他們這群社團撈家心目中的憧憬物件。
能親手結束那個動盪年代的人物,自然不是他鹹溼夠資格瞭解的。
眼下還是盼自家大佬,把缽蘭街的生意收回來比較好。
港島是講法律的地方。
差館對任何人的指控,都講究一個證據確鑿。
淺水灣,周成鵬駕車緩緩駛向周公義給自己購買的獨棟別墅附近。
他始終是與周家人融不到一起去,故而一直單獨住在外邊。
面對這個終日只知道尋花問柳的外甥,周公義索性也眼不見為淨。
任由他在外花天酒地,只要不是去追龍吸粉,隨他怎麼在外邊快活好了。
別墅外邊執勤的保安看到自家少爺回來了,忙開啟了圍牆外邊的道閘。
慌忙丟掉手中的馬報,準備出去替周成鵬把車泊好。
下了車的周成鵬二話不說,把鑰匙遠遠丟了過去。
保安看到他臉的傷痕,忍不住問道:“老闆,這是怎麼回事?”
“關你吊事?”
周成鵬瞪了他一眼,正準備往自己院子裡走去。
忽然看到別墅朝南的圍牆拐角處,一道身影被後院的路燈拉得老長。
正一步一步朝大門口這邊走來。
“周成鵬!”
身影很快便出現在了拐角處,來人止住了腳步,對著周成鵬喊了一聲。
藉著院內的燈光,周成鵬有些納悶。
這不是自己在油麻地和白頭翁會面的時候,守在他場子裡的那個鹹溼嗎?
白頭翁說過以後缽蘭街的生意就交給他來打理,每個月定期向周成鵬交數就行。
所以他記得很清楚!
“我挑!大晚的你跟過來幹什麼?!”
“不幹什麼,送你下去投胎!”
‘鹹溼’二話沒說,一直踹在口袋裡的右手忽然掏了出來。
一把黑色的黑星54手槍便被他抬起,不待周成鵬反應過來。
一口氣打空了整個彈夾。
周成鵬至死也沒有想清楚。
半個鍾前他們在油麻地還聊得好好的,為什麼一轉眼,鹹溼就要追到自家別墅開槍來打自己……
同樣想不通的還有趴在地戰戰兢兢的保安。
捂著耳朵,甚至不敢抬頭再看開槍的人一眼。
生怕對面殺人滅口,連帶著送自己一同下去陪同周公子。
好在對面開槍打死了周成鵬之後,沒有在此地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