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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過的會導致被盯上的事情難不成有很多？”
“……不少。”
AI沉默了。
不管張為人做了什麼，最先知道的和對外溝通的也是兩個不同的部門。既然能傳到這邊來，那說明他做的事差不多大半個公司都要知道了。以它的資料庫，實在分析不出張為人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被遊戲公司這麼惦記，甚至於只是露出了一點破綻就被發現了。
而現在張為人甚至說，可疑的事件還不止一個？你這到底是去玩遊戲的，還是想辦法炸伺服器的？
從這沉默中，張為人大致也看出AI的ai也被他給弄宕機……他為什麼要用也？
不過經過這麼一出，他也反應過來了。不光那個影月對他有懷疑，他對影月好像也應該有啊。在從洛道友那裡得知了部分“真相後”，這個遊戲乃至於遊戲的廠商，也就是影月公司，其存在就顯得有些微妙了。
可偏偏影月公司又不是什麼夢公司plus，他們不是突然蹦出來的。總不能，這家公司先前做的那些遊戲全部都有問題吧？
“算了，先別管這個了……所以情況到底是怎樣，他們同意給授權了？”
“還沒有，他們說，明天上午會派出專人前往網咖的地址負責與你溝通。”
“明天上午……”張為人愣了一下，“明天上午不是要裝修來著？”
“我提到過這個問題，但與我接觸的那個人說沒有關係。”
“呵，我猜來這裡負責和我溝通的一定不是那個說沒有關係的。對了，他們有說是幾點嗎？”
“九點。”
“九點嗎……行吧。”
張為人重新躺了下去，給自己蓋好了被子。
“晚安。”
……
第二天一早，七點半左右，張為人就提前趕了過來。
其實在昨天，裝修隊就已經來過一次了。不過那一次僅僅是把原先的一些雜物清理了出去，順帶將三樓給收拾好了，下面兩層還沒來得及管，傢俱也沒裝。換言之，這裡現在甚至是空的，影月的人來了這裡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這哪行啊？所以張為人搬了倆小馬紮，帶了個摺疊桌就來了。要是再往身上掛一副象棋，他現在甚至可以無縫客串公園老大爺。
科技發展確實帶來了不少便利，買下這裡使用權的那一刻，張為人就可以直接用手機掃開這裡的大門。把馬紮和摺疊桌往運餐電梯裡一塞，他一路小跑著來到了三樓，正好從電梯裡再把這些東西取出來。
隨便找了個房間把那堆東西展開一擺，張為人索性坐在那刷起了手機。
論壇裡還是有不少新鮮東西的，大部分玩家沒有張為人他們那麼瘋，他們很少選擇末日和創世難度。從這些人曬出的遊戲體驗中，張為人也算是能夠了解一下底部難度的水準。
簡單點說……兩者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遊戲。
即使是噩夢難度，在張為人看起來也就那樣，你甚至可以在副本里得到一條明顯的劇情線的線索。在他看來，這不就是保送通關嗎？可偏偏還是會有不少人因為一些在他看來很莫名其妙的問題上翻車。
不過他也理解，那些傳統遊戲尚且有人練不會，現在這個自由度更高的遊戲裡，技術和思路的差距就更明顯了。不會的，有時候就是不會，就和數學一樣。
到了困難級別，失敗的人已經很少了。至於普通……那簡直就是寶寶巴士級別。這要是還能翻的，那是真的不太適合這個遊戲了。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他還發現了一個問題。記憶碎片這東西，似乎還有個三六九等。
他拿到的三個碎片都是紅底的，所以他還以為所有碎片都長這樣。但實際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