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豚鼠太扎眼,我實在不想費腦子編它的來歷,於是我對它說:“你還是回洞裡吧。”
它好像很震驚,那雙黑豆大小的圓眼一下子就瞪大了一圈,但很快它就閉上了眼,然後全身用力。
我懷疑它這是突然內急,想拉一坨大的,結果是我想錯了,它使勁憋了半天,憋出來了一身白茫茫的小刺。
這層小刺遠看毛絨絨的還挺可愛,但我不會蠢的上手摸,那種火刑加電刑的痛苦我實在不想再體驗一遍了。
我無奈的擺了擺手,“我帶你出去,你把那些刺兒收起來吧。沒毛就沒毛吧,大不了對外說你天生基因缺陷。”
它應該是理解什麼是基因缺陷,它舉著那塊冰,歪著頭瞪著眼看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給它解疑答惑。
“有機會找個專業的人給你講,”我指了指它手裡的冰塊,“你接著吃你的冰吧。”
“那裡。”
它突然來這麼一句,我一時間還真沒明白它什麼意思。
目光掃到它嘴邊沾著的白色粉末,我反應過來,它是想告訴我,它手裡的東西不是冰塊。
不用猜,那東西是下面地洞裡的那些結晶。
一想到那些東西,我就全身疼。一想到這隻大耗子啃那東西,我就很想離它遠遠的,幸虧我剛才沒摸它身上的那些細刺。
“你能吃其他東西嗎?”
這件事我必須問清楚,它要是隻吃這種晶石,那我就不能把它帶離這裡。
它似乎看懂了我在想什麼,它很著急的點頭,好像很怕我把它自己留在這裡。
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不算多好看,但有過相同經歷的我終究是心軟了。
“我可以帶你走,但你必須要聽我的話。”
它猛的點頭,好像它回應晚了我會反悔一樣。
“你有名字嗎?”
它搖頭,很真誠的那種。
不管它是真沒有還是裝沒有,我就當它沒有了,“那你以後先叫嘭嘭,等你主人回來了再起別的名字。”
它動了動嘴唇,似乎想模仿我的發音,奈何失敗了。這個小小的失敗讓它很沮喪,手裡的晶石都不想要了。
“快點兒吃,吃飽了咱們就回家。”
也不知道我話裡的哪個詞說到它心坎上了,它一掃剛才的沮喪,呲出一對大板牙開始咔哧咔哧賣力的啃晶石。
我看著樂呵呵的它,心裡止不住的嘆氣,也不知道往後的路上會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等著我,剩下那些地方要都是這種活物……
啊,想想就頭疼呀!
嘭嘭啃完那塊晶石就開始催促我,它似乎很嚮往外面的世界,就像當初的我。
它對全新生活的嚮往和憧憬也感染了我,放下心裡那些忐忑,我背上揹包招呼它一起出發。
之後的歲月我們依然忙碌個不停,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我總會被融合了各種怪物的庫魯巴其坑上一坑,我沒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已經是我命硬又抗造了。
要說這些千奇百怪的庫魯巴其,它們雖然總是各種出其不意的坑我,但有一點我對它們很滿意,那就是除了嘭嘭,其他跟怪物融合後的庫魯巴其生出的有智體都跟第一個地洞裡的有智體一樣,都是珠子。
沒錯,我花了近十年的時間,在一個個地下洞穴裡找到了二十二個小藥器,一隻我覺得是大耗子、別人總說是小豬崽的活物,以及二十個各具特色的珠子。
這些珠子顏色各異,大小隨意,大的有大鴨梨那麼大,小的有櫻桃那麼小,而它們身懷的本領更是千奇百怪。
有的珠子看著它就能讓人莫名其妙開心的,有的珠子聽到它發出的聲音就會立馬陷入恐怖的幻覺。
有的珠子越熱氣味越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