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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主任,我······”錢有糧正想告狀。 “錢有糧,你們汪主任退休了嗎?還是你錢有糧成了供銷社主任了?我家天宇病著,你非要讓他晚上去上班,想逼死人還是怎麼滴?”趙青山板著臉,不怒自威。 “不是的,我就是想請趙副主任幫個忙。我身體不舒服。”錢有糧心虛氣短地說。 “天宇病了,幫不了,你找別人去。”趙青山指了指門外,示意錢有糧趕緊走人。 錢有糧沒辦法,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錢有糧走後,趙青山越想越氣。 “珍珠啊!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去找一下汪清泉。”趙青山站起身,說。 “爸,你打算把倉庫裡少了布料的事跟汪主任說?”趙珍珠皺起了眉頭。 “嗯。如果真的有問題,汪清泉也能儘早補上這個窟窿。”趙青山點了點頭。 “爸,我覺得你應該去找陶叔叔。如果陶叔叔同意,您再去提醒一下汪主任也不遲。”趙珍珠建議道。 陶家棟今天下午一個人回來的。陶大娘和王靜還留在京市。 從車站到陶家,需要經過趙青山家門口。 陶家棟給了趙青山一份他從京市特地帶回來的糕點,還跟趙青山說好了,明天晚上來趙家吃飯。 陶家棟是桃花鎮的書記。 供銷社也是陶家棟的管轄範圍。 供銷社的倉庫少了布料,汪主任這個直屬領導肯定要負責任。 何況,這件事有沒有汪主任的手筆,趙珍珠他們根本不能確定,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 汪主任這個人,圓滑而又奸詐,實際上就是個“牆頭草”。 要不然,前世汪主任也不會一邊答應了趙青山,只要趙天宇把損失給補上就不報公安。 第二天,汪主任扛不住胡勇的壓力報了公安。報公安之前,都沒和趙青山通個氣。 這樣的人,值得趙青山特地去提醒他嗎? 萬一倉庫里布料的消失,汪主任是主謀。趙青山的提醒,就會打草驚蛇。 還不如把這件事交給陶家棟去處理。 該抓的抓,該罰的罰。該汪主任承擔的責任,就讓汪主任去承擔。 這也是一種公平。 “行,我聽你的。”趙青山同意了。 趙青山不是個固執己見的人,見趙珍珠說的有道理,趙青山肯定照做。 錢有糧走出趙家的大門,忍不住往腳邊吐了一口唾沫。 今天還真是出師不利。 下午看著好好的趙天宇,晚上居然病了。 怎麼辦? 讓胡勇把布料還回來?還是讓胡勇趕緊把布料的錢給結清一下? 再過三天倉庫就要開始月底盤賬了。到時候見不到貨又見不到錢,責任要他錢有糧背的。 想到這裡,錢有糧腳下一轉,往胡勇家走去。 倉庫晚上值班,是個很清閒的活計。 錢有糧平時輪到值班,晚上七點到十點,他都是把倉庫門鎖上,自己四處溜達。 晚上十點鐘左右,錢有糧才去倉庫裡隨便找個地方睡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等人事科的來記完考勤,就可以回家了。 時間倒回到今天下午三點鐘。 胡勇從縣城回來後,拎著一大袋子的髮圈去找梁小禾。 一進門,胡勇就把袋子給扔到了梁小禾腳邊。 “勇哥,怎麼沒賣出去?”梁小禾見到滿袋子的髮圈,腦子有些懵。 “一毛六一個,你賣不賣?”胡勇氣呼呼地說。 梁小禾的髮圈生意,開始三天給了胡勇一百五十塊錢的分紅。 胡勇覺得這門生意賺錢,就讓梁小禾拿錢,他親自出馬“說通”了錢有糧,把倉庫裡的布偷偷拿出來給梁小禾做髮圈。 胡勇弄到布後,梁小禾豪情萬丈,找了二十幾個婦女幫著做髮圈。 沒幾天,就做了幾萬個髮圈出來。 梁小禾原本以為那些拿貨的小商販們很快就會上門拿貨,結果,最近幾天根本見不到他們的人影。 在梁小禾的央求下,胡勇今天早上帶上一大袋子的髮圈去了縣城,準備送貨上門。 結果,小商販們都說胡勇的髮圈價錢太貴了。 兩毛錢一個是前幾天的價,他們現在要求一毛五一個。 胡勇聽梁小禾說過,他們的髮圈,成本就要一毛五,賣一毛五,他們還賺個屁! 賺錢哪有這麼容易?他那天怎麼就頭腦發昏,被梁小禾給忽悠了呢? 胡勇氣呼呼地帶著髮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