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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青年摸摸肚子,探頭看一眼店裡,一下巴的不耐煩——劉海太長太厚看不清臉。一腳將矮凳踹個跟頭,嚷嚷道:“你他娘會不會快點,哭你娘啊哭,你爹我還沒死呢!臭娘們,吃你的破餅是看的起你!”
麻子手一抖,刀刃切到手指,小刀極為鋒利,立時削下一塊肉,鮮血順著手指往下滴。
那青年十分眼尖,一抬頭看見土豆盆裡淡紅的血水,更加憤怒,起身就將土豆和水,並著菜盆一起扔出門外,白滾滾的土豆在地上跑了幾步。
“你他娘有病?你想讓爺爺吃你的血啊?髒不髒啊!再給我傳染一臉麻子!真是醜人多作怪,醜|逼!”
刀口很大,缺塊肉的手指還在持續滴血,麻子仿似並不覺得疼一般,手指緊緊攥住,用力遏制心中奔騰的恨意!
為什麼!為什麼!
我憑什麼低人一等,承受比常人多出幾倍幾千倍的欺辱和嘲弄!因為我長得醜?可那是我能選擇的嗎!
幾分鐘後,她手指一根一根鬆開,臉上淚痕已幹,麻木的從廚房背出一袋土豆,一臉的無力與絕望。
提著土豆呆然愣了片刻,直到青年不滿的推了她一下讓趕緊做飯。她才恍然從夢中活過來一般,隨手扯過幾張餐巾紙,在手指包裹幾層,重新坐下削起土豆皮。
鄭硯被吵醒,起身往外看時,正看到這一幕。
白髮青年罵罵咧咧的坐回座位,接過同伴遞來的煙,十分輕蔑的說:“不是俺說,臭娘們兒忒不懂事,長那副德行,還活著幹嘛?!”
先前說要做頭髮的青年一聽,指甲摳摳繡黃的牙縫,滿不在乎說:“多簡單的事,擱家這些天手也癢癢,一會哥們給你出氣。”
就算用腳趾想也知道這些人一會怎麼出氣,鄭硯想我一會還買餅呢,你給我打壞了我去哪買啊。於是東張西望的找武器,就要路見不平。
桌子太重,凳子殺傷範圍太小,角落放著一根檯球杆,鄭硯抓來在手裡掂量一下,覺得很合適。
剛走到門口,關姐從後院出來,就看見青年在屋裡打轉,撈起球杆往外走,臉色微變,趕緊跑上前給拉住。
隨手塞給鄭硯一個煮熟的嫩玉米,關姐把他拉進屋,問:“哎呦虧我來得快,你想幹嘛?”
這時炒餅已經上桌了,青年的交談聲十分清晰的穿進來,都是互相催促快點吃。
鄭硯臉色越發難看。
關姐心領神會,笑呵呵道:“這群子流氓傻逼本地人都繞道走,你個外鄉人還想出頭?”
鄭硯沉默幾秒,才說:“嗯。”
在末世摸打滾爬三年,他也有兩把刷子。
關姐環住手臂,冷道:“哪用你操這個心,今兒是星期三吧?小哥你今天算趕得巧,一會有好戲看。這些小痞子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曆,一會可得倒大黴嘍。你別看他有這麼多人,就是再來十個,那人也不放在眼裡。”
說話間關姐餘光看到人影,神色一喜,說:“來了!”
鄭硯順著她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那個人。
他實在太扎眼了,足有一米九的個頭,穿著破舊的、掉色的工裝,卻沒有掩去他半分光芒。
男人留著板寸,步伐又大又穩,渾身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
等他緩然走近,迎著夏日的一股輕風,他看清他臉孔堅毅英俊,眼中似是沉澱千尺寒冰,在灼灼烈日之下不帶一絲熱意。
他五官深邃,鼻樑高挺,薄唇緊抿,臉部線條十分鋒利,猶如刀刻。
23|什麼軟柿子可以隨便捏
鄭硯心頭猛跳,心說這男人太帥了!很典型的年齡小時顯得成熟,但是不顯老的長相,簡直帥了我一臉又一臉,一會都捨不得洗臉了!
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