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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卻說他是收到郵件過來看地皮的。而葉芊蕪卻是來此應聘的,為的是密室四天體驗的高額酬金。
“這太過分了,肯定是為了什麼卑劣的目的!”年輕男人臉上一副恍然的神情,憤怒地下了結論,“用不同的謊話騙人過來,就是為了把我們困在這裡!”
年輕男人提起這兩個字眼眾人才想起來逃跑,然而古堡的大門卻被一條鐵鎖牢固地扣著,只留細細的鑰匙孔。沒有鑰匙,誰也不可能破門而出。
“難道我們留下等那玩意兒再出現嗎?”珠寶夫人嗚嗚哭了起來,“這麼耗下去,就算不被那東西發現,也得被累死……”
在那團冰冷的機械人面前,人類根本就像螻蟻一樣弱小。想起那個叫莫娜的女人……葉芊蕪不禁打了個冷戰。
驀地,寂靜的大廳裡響起一個冷漠、金屬般的聲音,嚇了眾人一跳,
“歡迎來到古堡‘白與夜’的遊戲。”
“什麼東西?”
葉芊蕪的心臟猛然間收縮了一下。
“在那兒,在那兒!”人群急切地追尋著聲音的來源,年輕男人大喊一聲,手指指向高處的一個暗角。眾人望了過去,黑暗中,隱約有一個收音機的輪廓。
眾人一片譁然,中年男子暴怒著就要去拆了收音機。然而收音機幾乎掛在古堡的穹頂上,角度清奇,即便是掛著梯子也很難夠到。
“別亂動,”葉芊蕪低聲道,暴躁根本於事無補,事情絕不會拆個收音機那麼簡單。
黑暗中的收音機像是能洞悉所有人的心理,等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才繼續發出古怪的機器音:
“歡迎來到‘白與夜的遊戲’,為期四天。請善於利用同伴,協作集齊五枚鑰匙。此外,‘處罰者’就在你們之間,將每晚淘汰一人。請大家努力,第一夜安全。請不要損壞公物或觸犯規則,否則即被淘汰出局。”
收音機的口音很怪,宛如高考聽力只放一遍,在如此緊張的環境下,葉芊蕪很難把每個字都記清楚。
況且,這收音機說的是這樣令人難以置信的話。
“麻巴的,有罪之人,什麼叫有罪之人?”一強壯男人眼睛佈滿疲憊的血絲,鐵塔般的身軀在月光下留下一道漆黑的影兒,“不聲不響地把人騙到這裡,就是為了玩這莫名其妙的遊戲?”
規則已經明瞭,所謂的“處罰者”就是剛才眾人見到的那機械人。相互望去,人人都是一副無辜而驚恐的神色。
“它說,說,那東西就是我們之間……”耳環女生抱頭崩潰,幾乎是帶著哭腔,“如果找不到鑰匙,我們都得遭殃!”
葉芊蕪深呼了好幾口大氣,強迫自己狂亂的心跳冷靜下來。
“先別急著哭,”她銀牙緊咬,嗓子已經喑啞得不像話,“我剛才聽見,第一夜是安全期,起碼我們現在是安全的。只要我們在下一個夜晚來臨之前找到鑰匙,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對手在暗,眾人在明,出是出不去了,只能寄希望於贏得這場遊戲。
現在這節骨眼上誰也沒心情睡覺,但是剛才的戰鬥委實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好幾個人到現在還虛脫著。
“水,水……哪怕給我一丁點也好……”珠寶婦人毫無血色的臉上像是覆了一層釉,嘴裡喃喃唸叨著,氣息一陣低過一陣。
然而食物並不是什麼難題,剛才眾人躲藏的時候,就已經看見儲物間有許多紅葡萄酒,還有成排的沙丁魚罐頭,甚是誘人。
不過,主辦方連處罰者都放出來了,怎麼會那麼好心準備這些吃食?
“老子可不敢吃,萬一有毒,豈不是直接ga over了?”中年男人雖然他也餓得夠嗆,惜命的念頭還是佔了上風,“我可不先吃。”
珠寶婦人舔了舔舌頭,臉色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