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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然後耳邊又是他帶著怒氣的問詢:“哈?又要炸彈?”
紅方大人的聲音還是那樣柔和,孩子氣的笑容又再度展露了,像是頑皮的孩童一般欣賞著別人的惱恨與驚恐,傾聽著那些即將而來的愉悅悲鳴:“唔,要我去接應你,哎呀,那邊都是條子,恐怕會有些麻煩呢。”
於是他們就懂了。
——可以,得加錢。
……這就很不講道理了啊!!
別的酒是花酒廠的錢,他們是從其他酒的手裡明搶……啊不,賺錢。
是誰說愛不能用金錢衡量的?
他們明明可以直接搶,卻還是選擇搭把手,這就是酒廠專屬的情深似海嗎?
起碼酒廠員工——無論新舊——通通感受到過這份沉重的同事愛,只好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掏空小金庫。
他們真的,酒哭死。
boss從來不管這種小事,朗姆也沒有搭理過,至於琴酒?琴酒懶得管。
雖然消極怠工了點,但是那兩個都是貨真價實的好酒,絕對不摻雜半點水分。
除非哪一天,黑方和紅方一下子想不開,也想“表面賣酒、實際賣水”了,琴酒才會用標準的惡役笑容對準他們扣動扳機,否則上層那些大人物們一向是不會插手這些小事的。
於是面對要價不菲又沒臉沒皮的這兩瓶酒,打工人們也就只好繼續含恨去掏自己的小金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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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分別多年,小未來好像一直在找我們呢,都要為此不惜報考警察學校了,真是可愛。”
那雙總是微笑著的眼睛,眼尾微微下垂,看起來如同稚子般無害,可那只是表象。
因為它在東京目睹了故人的身影,此時正興奮到瞳孔驟然收縮,也由此浮現出了晦暗不明的光。
“走了,hagi。”黑色捲髮的青年心底翻覆著詭異的滿足感,久久不曾平復,然而他終究只是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現在還不是時候。”
“確實如此。”
組織的黑暗猶如跗骨之俎般幽附在他們身後,一直與之共舞,若想不被完全吞噬,或是被就此埋葬在夜色當中,於是便只能進,不能退。
萩原研二突然小聲嘀咕了一句,語氣輕飄飄的:“真想辭職啊。”
“別講傻話。”
脫離組織的人會有什麼下場?
日益增加的死亡數字可以告訴他們。
松田陣平的語氣還是如此桀驁,卻又暗藏警告,這讓萩原研二原本溫柔的表情裡慢慢捲起了幾分危險的意味。
那當然是他們的珍寶。
經由那份喜愛衍生出呵護,再到延伸出佔有,是堪稱本能般的渴望。
於是就更要加倍珍惜了,不至於使她泥足深陷,起碼也要把她藏得好好的,不被組織知曉,否則她一定難逃死亡。
也許未來還不知道吧,但是組織與她之間有著家仇血債,無法輕易抹消。
“如果她真的有再次來到我們面前的那一天呢?”
聽到這句不緊不慢的話,松田陣平的眼神突然變了。
他狠狠踩下油門,伴隨著引擎的咆哮聲踏足這座鋼鐵之森,在風馳電掣間張揚而恣意地笑。
“那就只能請她留下了。”
他們會讚歎她缺乏考慮的勇氣與執著,欣然迎接她的到來,然後為了隱藏起這份弱點,她就會被基於“保護”之名,被隨意地折斷翅膀,被困住手腳,被禁錮靈魂,被扭曲認知——即使如此,他們也在所不惜。
所以千萬別來啊。
松田陣平由衷地想。
因為,他已經快要關不住胸口這頭橫衝直撞的野獸了。
野獸就是野獸,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