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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指尖輕點玉佩,血紅色寶石泛起微光,“一聲,兩聲哎呀,第三聲怎麼不響了?”
任冰耳尖泛紅,正要抽回手,雪兒卻突然踮腳湊近:“你聞聞,我身上可有柳破軍的味道?” 雪兒的聲音軟糯,帶著一絲俏皮與親暱,在他耳畔輕輕呢喃。
她微微側身,衣袖輕揚,袖中暗香浮動,那熟悉的白梅香悠悠飄散開來,縈繞在兩人之間。這白梅香,是任冰最愛的味道,每每聞及,心中便湧起無盡的溫柔。
“我特意換了薰香,就怕你 唔!” 雪兒話音未落,任冰已扣住她的後頸。他指尖微涼,帶著夜露的溼意,唇卻滾燙:“你明知我最恨你涉險”
聲音淹沒在唇齒間,初春的第一片花瓣盪漾開來,柔軟而微涼,卻又在頃刻間被她的溫度點燃。
雪兒的唇瓣帶著一絲清甜,像是含著清晨的露水,又像是沾染了白梅的冷香,清冽中透著若有若無的甜意。
任冰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與她的呼吸漸漸同步,唇齒間的糾纏彷彿要將兩人融為一體。
雪兒指尖滑過他腰間,摸到個硬物——是支斷成兩截的竹劍,用金絲細細纏好。那是她京郊辭別時留下的帶著獨特回憶的信物,沒想到他竟帶在身邊。
突然“嘎吱” 一響,在這寂靜的屋內顯得格外突兀。
任冰猛地一驚,深情的眼眸瞬間恢復清明,帶著一絲慌亂與尷尬。他的手還停留在雪兒的後頸處,卻像是被火燙到一般,迅速鬆開。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從耳根蔓延至整個臉頰。
二人這才想起來,床上另有旁人。幾乎是下意識地,任冰倒轉劍柄精準地點向柳破軍的膻中穴。
柳破軍只覺渾身一鬆,束縛感瞬間消失。他一個鯉魚打挺兒,雙腳穩穩落地,臉上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
那笑容裡滿是調侃,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看著任冰和雪兒,說道:“表姐,姐夫,我雖身不能動,但是耳不聾眼不瞎的,你們也不知道避諱一下,真是不拿我當外人吶。”
柳破軍話音未落,任冰的劍鞘已抵在他喉間,冷聲道:“再多說一句,我便讓你嚐嚐六扇門的‘分筋錯骨手’。”他語氣森寒,眼中卻閃過一絲不自在的羞惱。
柳破軍只覺喉間一涼,寒意直通腳底,笑容瞬間凍在臉上,他下意識地抬手捂住嘴巴,像是生怕再有一個字從嘴裡溜出去,眼神不自禁地瞄向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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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見狀掩唇輕笑,指尖輕輕撥開任冰的劍鞘:“表弟說得對,咱們確實不該避諱。”她忽然轉身,踮腳在任冰唇上輕啄一下,“畢竟,他可是要幫咱們對付歐陽靖軒的。”
雪兒嘴角噙著一抹淺笑,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香囊,盯著柳破軍,輕聲問道:“表弟,這東西可是你的?”
柳破軍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連帶著嘴唇都微微泛青。他的雙手不停地擺動,眼神卻瞟向任冰,只見他此刻陰沉著臉,目光如刀。
柳破軍的喉結上下滾動,艱難地吞嚥著口水,否認的話就在嘴邊,可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雪兒見他的雙腿微微發顫,忙拉他到床邊坐好,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聲音裡帶著安撫:“不怕,有表姐在,實話實說就好。”
“表姐,那是什麼東西,不是我的。”柳破軍終於擠出一句話,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雪兒輕輕點了點頭,像是早就料到了這個答案,“咱倆著了叔父的道兒了,剛剛他與万俟怪在門外的對話你都聽到了。我懷疑他欲聯合血刀門對無極幫不利,說不定他那幫主之位得來不正呢。”
柳破軍聞言,臉色更加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手指緊緊攥住床沿,聲音顫抖著說道:“表姐,我我真的不知道這香囊是怎麼回事。舅父他他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