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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第一,自己不認識本地的‘欄子’。第二,自己沒有可以賣給欄子的東西。
安東決定見招拆招,先找到這樣一個銷贓人再說其他。
於是,安東借鑑著自己的溫格堡經驗,開始找起了乞丐和流浪漢。上一次,就是一個乞丐跟安東說了某個幫派據點的位置。
安東提著之前要來的酒瓶,找一家酒館買了些散裝的劣酒裝進去,又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些吃剩的麵包。
嗯,他讓乞丐們交待情況的誘餌準備好了。
不過,艾爾蘭德本地的乞丐與流浪漢不太懂事的樣子。面對安東的收買,大部分乞丐不屑一顧。少數幾個願意看在安東的酒水份上搭話的人,一聽安東是要打聽幫派的事情,也用力喝了一口酒之後不說話了。
安東的酒都被喝光了,可沒人提供資訊。他偷偷觀察了一會才明白,在艾爾蘭德這個宗教中心,流浪漢們不太缺食物,除了神廟的施捨,來朝聖的信徒們也不會拒絕給乞丐一些食物,換取乞丐們的一句祝福。
所以,這兒的乞丐根本餓不著。那怎麼會有人冒著得罪幫派的風險,來向安東告密呢?
看著一對朝聖的老夫婦,和顏悅色地收下一個乞丐兜售的護符,安東想,該不會在這個神聖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地下勢力吧?
不對,去年時候,亞甸的牧師可是和威格佛特茨與暴徒站在一起的。
安東正百般無奈,沒想到,他找不到幫派,幫派自己就來找他了。
他路過一條小巷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在小聲喊:“夥計,你在打聽欄子?”
安東轉過身,一個精瘦的男人,正靠在小巷口,鬼鬼祟祟地朝他搭話。
“你要想知道,就過來。”精瘦男人留意著周圍,一邊說:“我帶你去。”
安東一看他的這個神態,以及他的一隻藏在背後陰影裡的手,就知道他想幹嘛了。而且,安東可以聽到他身後的呼吸聲。
他身後的巷子裡,還有兩個人躲在陰影裡。其中一個有肺結核,正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咳嗽出來——他馬上就要失敗了。
安東的臉上,一點都沒有露出懷疑。他笑著走過去,嘴上說:“真的?”
精瘦男人滿意地看著獵物上鉤——這傢伙一身舊衣服,一看就是個僱傭兵,還來問欄子,一定是走運碰到了寶貝!馬上就是我的啦!
眼看這個陌生人已經走到了面前,精瘦男人的一隻手握緊匕首,在光線的掩護下,猛地對著他的胸口紮下,另一隻手已經準備好把對方的屍體不引人注意地拉進巷子。
但他扎到了某種極其堅硬的東西上,匕首居然不得寸進。
安東的體表閃過一道微微的黃光。他的確沒有拔劍,但手上完全可以偷偷施展法印。
趁對方沒反應過來,安東一把奪過匕首,用手套上的鐵片狠狠砸在這傢伙頭上。他腦袋在牆上一磕,即刻暈了過去。
他的兩個同伴這時也反應過來想要出手。但安東躲過一個傢伙的棍棒,伸手把他的腦袋也往牆上一撞。
最後一個傢伙想要從巷子另一邊逃跑,但被安東用一個亞克席法印控制住。
這下,情報自己來了。
一個小時後,艾爾蘭德城區一片偏僻的小房子裡,安東敲響了門。
一個沉重而緩慢的腳步在門後傳來。來者在門後停下,響亮地咳嗽了一聲。
安東說出了從搶劫三人組處問到的暗號:“老鼠咬爛了嬤嬤的臭襪子。”
不起眼的木門被一把拉開,一個又高又壯的打手,揮舞著手無聊地讓安東自己進去。
在這座昏暗的小店裡,一個老頭正在用抹布擦著一件銀器,看起來脆弱又無害,不過,安東的眼睛可看得到角落裡坐著